,豈不是更好拖延更長時間?兩相權衡,我好像覺得這是處敗筆……對了情況大家知道一下,持著英耀篇回來的幾位律師是中山市法務律師事務所的人員,他們的委託人叫徐麗雅,在中山經營一家風險投資公司,這其中會有什麼聯絡呢?從表像上看,端木很可能已經脫逃,回頭再攪和一下……也許他也看出這個騙局來了,是不是想把咱們的視線引回到這個幕後推手上呢?”
同樣非常合理,隱隱地讓人覺得警察已經成了這件江湖恩怨雙方都利用的棋子,續兵拍著桌子罵了句什麼,方卉婷卻是搖搖頭,奇怪地說了句:“我覺得這件事棋高一籌的好像不是端木界平,既然推手不遮不掩捅出來,那就應該有他捅出來比捂著好的理由………沈組長,我要求和續兵隊長一起出外勤,請您批准。”
“這個……nv同志不方便吧,咱們的外勤都用的是刑警和特警挑出來的jing英,萬一有什麼意外,我可擔不起責任。”
沈子昂立時回絕了,續兵倒覺得很有面子,不過也勸著方卉婷,畢竟外勤太過辛苦,不是一個nv孩子受得了的,方卉婷卻是不為所動,很暗示地說著:
“沈組長,如果一無所獲,這個責任也不xiǎo……再說有這麼多外勤保護,會有什麼意外……我覺得我們一直在被牽著鼻子走,為什麼不換換思路呢,主動一點,比如可以查一查舉報人,說不定他知道點什麼;比如可以查查拍賣委託方這條線,說不定這中間會有點什麼和嫌疑人相關的事,其實這兩夥騙子是同路,彼此非常瞭解,只要揪住其中一夥,說不定就能找到另一夥的蹤跡;拍賣結束已經快四十八xiǎo時了,再沒有端木的訊息,是不是連這個專案組也快撤了?”
幾句都敲到了沈子昂的心坎上,很有說服力的話,沈子昂看看續兵,續兵點點頭,跟著沈子昂也點著頭:“好吧,死馬當活馬醫,範主任一組查委託人資料,你和續隊一組再查查這位田二虎,童政委帶另一組機動,誰那兒有發現就支援誰………”
罷,有點無奈地起身,背後,方卉婷笑了。
十分鐘後,續兵一組隊員裡多了這麼一位,剛出專案組,坐副駕上的方卉婷回頭問著續兵道:“續隊,能提個要求麼?”
“沒問題……我現在歸你指揮。”續兵開著玩笑。
“那……我想先回去看看我爸媽,好幾天了,他們沒準擔心成什麼樣子呢?”方卉婷囁嚅地提了個有點很不合時宜的要求。
續兵一愣,有點想茬,還以為這姑娘請纓外勤是急於建功,沒料到是想家,笑了笑,壓著聲音道:“出保密考慮這個要求不能同意……不過,車可以在你家mén口檢修二十分鐘,你自由活動怎麼樣?”
方卉婷笑了笑,重重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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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朗個逑呀?酒都喝不痛快……”
程拐抹了油嘴,叫著帥朗,倆人一個專心致志的啃著ji爪,一個心不在焉啃著jitui。帥朗此時恐怕是心有所繫,拿著份當天的報紙的翻來覆去地看著,報紙都早被搓得油汙一片、酒水四濺,拿起來放下、放下再拿起來,n次以後,程拐看不過眼了。
“一會兒開車呢,都喝多了誰開呀?別喝了……”帥朗道著,挾著一大塊ji塊放到碗裡,好像此時胃口剛開,大嚼著的功夫,程拐也不傻,一瞧這架勢,xiǎo聲問:“看出點什麼來了?”
“沒看出什麼來,資料太少,來的各方人也沒看全。”帥朗胡luàn應付了句。
“不對吧,我怎麼覺得你像看出點什麼來了?”程拐不相信了。
“能有什麼呀?還不合夥坑人的事,莊家找上幾個託,合夥抬價,沒抬起來就自己買回來,要抬起來就坑一把……現在我是有點nong不清是不是拍賣行也摻合進這事裡了……要是拍賣行和莊家合夥坑買家,那這把就玩得漂亮了。”帥朗道。
“不能吧?這套路怎麼玩的,我怎麼沒看出來?”程拐一聽,來勁了,拿著那份報紙,不過一份秋季拍賣出現大量膺品,買家聯名上告佳士得拍賣行的新聞。想了想,沒想通其中的關竅,又問上帥朗了,帥朗此時吃得滿嘴流油,含hun地說著:
“敢拍敢賣都是人jing,買的永遠沒有賣得jing,這麼多假貨湧進來,拍賣行要一點都不知道,純粹是胡扯,大部分時候拍賣行就知道也裝傻………比如咱們倆,你是莊家,我是拍賣行的,咱們聯手了,你給我使勁上假貨,我也不吭聲,咱倆騙幾個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