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朗道。
“可他也不會走得太慢,如果是騙局,他應該知道瞞不了追捕的人多長時間。”帥世才反駁道。
“所以,最快他半個小時透過,而現在才過了二十分鐘,還有一半的時間……而我們,是在事發後不到十分鐘就佈置的,所以,他還在這一片……東西長六公里,南北長十四點五公里的地方。”帥朗道。
“你別賣關子,堵這個地方,幾百警力也堵不住。”帥世才道。
“我不堵人,堵小衚衕怎麼樣?看,那兒都快堵好了……”帥朗一指,帥世才一愣,驚訝了句:“大牛?這混小子怎麼在這兒?”
一問,帥朗的黃國強都不吭聲了,得意地奸笑著,顧不得思忖,帥世才隨著越駛越近的車詫異的看著,那大牛正指揮著一干搬運工人摞著成箱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把兩人寬的小衚衕堵上了,直堵了兩米多高,再駛近點,帥世才伸出腦袋不客氣地喊著:“嗨,你個小害種,這幹什麼呢?”
大牛愣了愣,看看帥朗,一指帥朗:“他讓堵的,堵了好幾個口子了。”
“這堵的是什麼?”帥世才一指問。
“石粉,還有飲料箱,這兒離開發區分銷點不遠,我們把庫存全拉出來了。”大牛道著。和帥朗一說,帥朗正色凜然下著命令:“堵死了啊,凡是看不住的小衚衕,全部堵死,來的是一個人,他一個人通不過就成……就是那個找人抓我,結果讓你挨一槍的那傢伙。麻利點,快去。”
一說大牛應了聲,得意地帶人又堵下個衚衕去了,這辦法嘛,看著老帥是直牙疼,一看這歪歪斜斜包裝箱牆,咧著嘴問:“你就靠這堵端木?那大巷子呢,官井、穿心、五道幾條大衚衕,車都能開過去,你怎麼攔?”
“看,早就來了………景區白所長對我是大力支援,就開開警報嚇唬嚇唬人的事,他們還是敢幹的。”帥朗一指,帥世才又是一愣,隱約著幾輛警車鳴著警報正穿梭著,在大衚衕裡駛過,隨著越駛越近,帥世才看清了,有兩三輛麵包式警車,剛剛定睛的功夫,又來了幾輛,鳴著警報,帥世才看著車很熟悉,等看清了嚇了一跳,驚訝地道:“小胡怎麼來了?誰調的乘警隊?”
“嘿嘿,我調的。”帥朗呲笑道。
“胡說,他們能聽你的?”帥世才不相信了。
“他們倒是不聽我的,不過我一說你受傷了,他們一窩蜂就來了。”帥朗笑著說道,老帥這下不遷就了,吧唧聲扇了兒子一耳光,開門下車,招著手和乘警隊的這位打招呼,草草說了幾句,此時知道帥朗的安排了,要虛張聲勢,乾脆安排著部下把乘警隊還剩的警車和人力全調拔過來。
此時,站在官井大衚衕的中央部位了,向前後左右六個方向都有直通的車道,像個縮微的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或進或出,而這種地方沒準那兒就有衚衕的弄堂,如此大的區域,就憑几輛警車的威懾,似乎太單薄了一些,看了幾眼,有點不確定的帥世才回到車上,搖搖頭自言自語著:“還是不行呀帥朗,過十萬的人口,幾乎是大海撈針呀,他要藏在這裡任何一幢建築裡,我們都毫無辦法。”“嘿嘿,我保證,他今天藏不住。”帥朗笑了笑,很篤定地說道,看老爸不理解,於是附耳小聲幾句,帥世才聽完愣愣一瞧帥朗問:“真的嗎?”
“真的,我昨天晚上就印了他兩萬多張肖像畫,大牛那幫搬運工、程洋手下賣盜版書的、還有我那幫賣飲料的哥們,二百多號人,全來了,都在這片呢……今兒早上我一聽他在小浪底這一片,就想著他肯定往這兒溜……只要他往這兒溜,管保他現形。”帥朗道。帥世才凜然的表情看著帥朗,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似乎有點接受不了兒子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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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人,也許有點誇大,不過帥朗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調了多少人,大牛一幫子最起碼幾十號人,自己手底下送貨的、零售的,一聽來這兒幹活一天一百,來了多少他也不知道;還有老黃昨天的僱的司機、老皮叔侄倆那幫外地客,再加上程拐這個大批發商手底的人,恐怕二百都不止了。
錢是英雄膽,有錢敢胡幹,說得一點沒錯,這事帥朗拼上血本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錢。
這胡幹到什麼程度,恐怕比僱幾十名女導遊找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沿著官井衚衕向上元巷往內,一面牆貼上了大大的肖像,無字像,一面牆貼過去都是,到了巷口,田園這個肥貨在分發著小肖像,在中州呆了幾年,早一口麻利的中州腔了,邊發邊忽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