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血,伍軍強唾笑著上前踢了踢道:“邰老闆,別記恨兄弟們啊,兄弟討碗飯吃不容易,你這是要把大家往死路上雅,滿打滿算,你一共只有三百萬,讓我們怎麼辦?””大佬,不是我不還,現在都在錢莊手裡,昨天剛轉,我提不到嘛……,邰博文苦色一臉的解釋著,現在悔呀,悔得腸子青了,不料一說,又捱了重重一腳,伍軍強罵著:“我們要發現不了,你是不是就溜了?上午還說能調回來,現在倒沒有了?”
邰博文吃痛,咬著牙,額頭一陣痙攣,沒敢接茬,現在能拿出來的,也只有這些了,而這些離斥借款還差得太遠,甚至於想過把操盤點的未回收的資金拿出來抵債,卻不料這個辦法招致了一頓拳腳,那些揍人的邊揍邊罵,早你媽套牢了,能換成錢還用你說?
沒治了,邰博文心如死灰,知道自己隱藏的一個秘密也被人窺破了,隔著幹裡萬里被拘押在這兒,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
伍軍強踢了幾腳洩憤,拉著椅子,一坐,盯了靠牆的邰博文半晌,突無地又轉了個話題問:“說說,什麼《中山國拓片》怎麼回事
邰博文一驚,楞了,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他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遙控著手下人的尚銀河此時還在辦公室裡踱步著,一天的變故讓他彷彿蒼老了幾歲,眉頭緊皺著沒有片刻的舒展,踱了一會兒,又坐到了辦公桌前,翻看著從網上發來的幾張照片,老中青三代若干人,都是神秘人給的條件,用這些人換回丟失的資金,華銀的動作不可謂不快,沒用幾個小時便查到了大多數人的身份,只不過這些,無一例外,都是中途不知去向。
這,對於尚銀河也是嘗試的階段,也是在試探性地看看這事的難度究竟有多大,一試才知道,不小。試的同時逼債也是緊鑼密鼓進行,原本的想法是雙管齊下,那一步奏效就往深處走,不過現在看來,邰博文這個騙子身上的留下的油水有限,只能按著這個神秘人的部署進行了。
可這又是個什麼人呢?尚銀河憑著不多的資訊揣度著,混跡幾十年已經養威了謹小慎微的性格,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的不少,自認對於識人還是有點心得的,只不過對於突無出現而且口氣蠻大的這個神秘人物,實在無從揣度真假。不僅僅他給的條件貌似很難,而且能不能換回丟失的資金,尚在不確定之中。
電話,響了,尚銀河這時候顧不上擺譜了,直接拿起來,很不客氣地說著:“兄弟,你給的地址和人名我初步查了一下,基本都是半路消失了,在中州我還有點辦法,出了中州,我可沒辦法了……,還有你說的那本《英耀篇》,我人部找不到,上哪兒找那本書去。”
不客氣了,尚銀河也鬱了幾分火氣,不料對方很溫和地道:“要容易,就不值一億半了,這樣吧尚總,我知道您對究競能不能兌現尚有疑慮,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想不想聽聽呢?”
“說吧,我還有選擇嗎?”尚銀河不動聲色問。
“這樣,我先付你兩千萬定金,這幾件事,不一定都能辦威,但只要辦成一件,我就多付您兩幹萬,其實也不難,我向您保證,那位叫古清治的就在中州,不少參加拍賣會的名流肯定對他有印像……,還有,那本《英耀篇》
就在叫帥朗的那個人手裡,這也是個很有成就的小騙子,不但在拍賣會上騙了我一把,而且回頭又用一份假拓片從邰博文手裡騙走二百多萬,我的人已經證實了這件事,他經常出現在世紀花藝園那個展廳…………其他人在暗處不好找,這個人,或者說這兩幹萬,應該不那麼難吧?”對方給了個極其優惠的條件。
尚銀河動心了,想了想,小心翼翼出聲詢問著:“接下了……,不過你的定金。”
“呵呵,已經到您的賬上了,我想我們初次打交道,這點誠信是必須的,所以就擅作主張了,還請尚總多多見諒……,好了,我等著您的好訊息。”
尚銀河一陣興喜,還未省過神來,對方已經結束了談話,剛要再拿電話詢問一下是否屬實,已經有叩門聲響起,進來了急色匆匆的殷芳荃,彙報了一句:“尚總,公司賬上剛進來了兩幹萬……,是不是小伍找回來的。”
“嗯,知道了。”尚銀河不動聲色,擺擺手,屏退了殷芳莖,再思時片刻,心神已定,拔著電話,指揮著伍軍強:
“再到花藝園,找找最後這個姓帥的在不在?要不在摸摸他家在哪兒,找出來為止。”
拓片,已經確定是邰博文透過秦格菲從世紀花藝園買的。
過了半個小時,一輛華銀的車從順豐快運處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