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營。”老鄭壓抑著心裡驚訝,不動聲色,那幾位也心裡驚訝著,沒人插話了。”吃的呀,一查就準,我幾乎查到他是那幢摟那個單元了。”帥朗道。
“什麼?吃什麼?”老鄭訝異了句。
“吃喝拉撒呀,我找了幾個哥們挨個和小區值班的拉關係,就問一件事,上個月到這個月,經常見那家送外賣的,這些人寓著肯定行動不方便,而且莊家肯定還要防著操盤手和外界聯絡,洩露炒作個股的訊息。邰博文來中州沒幾天,他拉來的人絕對不會是本地人,不是本地人就吃不了中州這和褲帶一般粗的燴麵,更吃不了腦袋大的饅頭,他們吃什麼呢?第一,大米:第二,菜肯定是南方人的飲食習慣。第三,要不直接就肯德基、德克土一類的快和…嗨,還別說,一查就準,我手下現在也有送過外賣的,一打聽就找出了小營區那片有一幫草包,每次都要十幾份快餐,喜歡海鮮飯,吃雞都吃白切雞,廣東人的吃法,經常給他們送餐的是粵海大酒樓,我一想,差不多就是他們,當然,還查了查電費了,上個月用了八百多塊錢電費,不是他們才有鬼了。”帥朗結束了,眉飛色舞很興奮,能被帶這兒,說明猜對了。
相比而言,讓那幾位找到嫌疑人窩點的警察就一點成就感也沒了,各人都悻悻不言,帥朗只求說清楚自己怎麼到那兒,倒沒注意到自己使用的方法,實在讓熬了幾個不眠之夜的警察汗顏,老鄭呢,卻是被精彩的排查思路聽得很有感悟,看了幾位手下一眼,樣子差不多,意外中帶著幾分信服,這土辦法和高科技是通用的。嗯了想,和聲悅色問:“那你去哪兒準備幹什麼?”
帥朗脫口而出:“幫你們呀?”
“幫我們?怎麼幫?”鄭冠群道。
“股市裡搗鬼不把法,你們又不能抓…我呢,我就想讓他被套住得了,把他套住,這叫直搗黃龍,一勞永逸。”帥朗牛逼了一下下。
“你怎麼把他套住?”老鄭幾人的興趣果真大來。
帥朗看著大家興趣上來了,壓低了聲音,凜然地道:“我準備把他們的線路給通上兩根火線,澎澎澎輸進去不燒電腦也得燒介面卡,讓他們找不出問題來……,然後再喀喀剪了網線……,實在還不行,逼他們出來,劈里叭拉揍幾頓,他們跑到哪兒,我們攆到那兒,就不讓他消停,沒這些人,邰博文一個人他操縱不了這麼多賬戶,反正不讓他們好過嘍……”喲!?這辦法好像行不通啊,還沒動手就碰上你們了,不早說你們介入了,我就不費這勁了……。”
楞著,保持著傾聽的姿勢都楞了,掐電剪網線帥朗說得這麼大義凜然,恨不得把自己扮成替天行道的,最先是方卉婷忍不住了,噗嗤一笑,續兵、老範相繼掩面而笑,笑聲越來越大,老鄭也按捺不住了,欠著身子,呵呵笑著,帥朗尷尬地附合著笑了笑,看著架勢很和諧,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找自己襲警的麻煩。
幾個人正笑著,敲門聲起,那位胖胖的行組長進來了,給鄭冠群遞了螺什麼資料,粗粗一掃,鄭冠群像是被驚動了一樣,眼睛瞬間睜圓了,一揮手,示意續兵把帥朗帶走,帥朗緊張地道著:“鄭叔,我能走了嗎?下午還回十一灣上班呢。”
“吃完飯再走,急什麼呀?”
老鄭隨意說了句,聽不出意思來,帥朗吸溜著鼻子,不敢爭辨了,被續兵領著,出了門卻也沒地方去,乾脆把這貨弄到支隊長辦了,這會續兵不難為帥朗了,反倒倒了杯水,端著給帥朗,遞了支菸,小心翼翼地問:“喂,帥朗,我對你說的有疑慮啊,就這麼大的工作量,你是怎麼幹的,這好像不是一個兩個人能辦了的吧?”
“可不,那有那麼容易,跑得那兒都得花錢,我把朋友裡開出租的、配貨的、在景區跑零售的都發動起了,七八十號人找呢,早知道你們摸到地方,我花這冤枉錢幹嘛?”
帥朗點著煙,有點懊喪地說著,明顯是狗咬耗子豬拱地,吃力不討好。不過這話聽得續兵笑了,好容易找到點平衡威了,感情這位越姐代危的,也不那麼容易。
當然,最難的還是師出無名,一切調查只能在秘密狀態下進行,沒有凸顯案發自然也沒有立案,甚至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翻雲覆雨,鄭冠群思時了稍傾,突然問著:“東莞調查代付貨款的什麼時候能有訊息?”
“還需要幾個小時,十點鐘剛和當地的的**部門接洽上。”負責聯絡的方卉婷道。
“通知**支隊,密切注意這個賬戶的出賬,如果發現有藏匿資金或出逃跡像,咱們得先把他控制住,就是冒天下之大不匙,也要把他留在中州,免得東窗事發,我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