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看屋裡的帥朗,也緊張兮兮一臉慌亂,不知所措了。
三個人正愣著,門外人喊上了:“開門……”
哦,包租婆來了……平果和田園一笑,舒了一口氣,平果直接上前開著門,一開人僵在原地了,田園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黑著臉的包租婆和一位老警察早擠著進來了,看得田園有點納悶,怪怪問著:“李阿姨,房租還沒到期呢,這就帶著警察上門收租來了?”
“你們呀……你們……”包租婆胖手指著,訓著在這兒已經住兩年很熟稔的幾位:“就不能安安生生的,非惹事生非不行呀?搞得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租給你們個房子收不了幾個錢還把我氣成心臟病了……啊?說你們呢,看把我房被糟踐的,就不會勤快點打掃打掃衛生呀?……”
走題了走題了,包租婆說著就心疼上房子了,老警察出手制止著,問著平果叫什麼,辦暫住證了沒有,又逮著田園問,挨個是虎著臉訓話,倆人平果嘻皮笑臉,這兒可乖了,老老實實回著話,問話的功夫又進來倆便衣了,熱鬧了,不用想,連田園也省得要出事了……
“裡面的那個,出來。”老警察叱了句,幾個人堵著門,半晌才見得探頭探腦的帥朗出來了,包租婆是黑眼一剜無語了,老警察一指帥朗問著後面的倆位:“是不是他?”
比對,看樣在是對比什麼照片,那位便衣男警恨恨地瞪了帥朗一眼,把照片遞給女便衣,倆人點點頭:“應該是。”
“叫什麼?身份證、暫住證,都拿出來。”老警察查戶口一般訓斥著,口氣涼陰陰的職業味道讓人不敢拒絕,不料帥朗早準備好了似的,倆樣東西順著拿著遞到了老警察手裡,老警察順手一抽往後面倆人手裡一遞,那男便衣一看一愣又瞪了帥朗一眼:“你不說不姓帥麼?”
“咦?你們見過面了?”老警察奇怪了,指指帥朗,又看看姓木的便衣,不料連便衣也沒答話,估計那事也沒法出口了。
帥朗悻然一臉,尷尬地抹抹鼻子,看著田園和平果,又看看包租婆和包租婆帶來的四個警察,知道此事無法善了了,尷尬地站在原地,一言未發,等著發落。
“肖所長……這個人我們要帶回去審查。”女警說道,那所長自然是滿口應允,接著這女警一指帥朗叫著:“穿好衣服,跟我走……”
回屋,穿衣,整好領子,再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平果和田園緊張地圍上來,想攔著,又知道攔不住了,被幾位警察盯著,愣生生的站在原地,帥朗幾步邁過,拍拍倆人:“沒事……放心吧,別擔心我。”
出去了,被一前一後倆名警察挾著走了,似乎這事還沒完,那老警察招著手示意著田園和平果:“你們倆,一起走,到派出所。”
“啊?我們可什麼也沒幹啊。”田園可沒經過這陣勢,一指自己鼻子,嚇了一跳。
“協助調查。不懂呀,去了就知道了。”
老警察一揮手,把遭了池魚之殃的田園、平果也給一起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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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指向晚23時,帥朗到了一個連他也叫不上名來的地方。
應該離二馬路不遠,火車站、汽車站都在這一片,市公安局就設在這兒,不過肯定不是進了市公安局,而是下轄的某個小單位,進院子的時候只有個昏暗的小門廳,燈光很弱,連單位的門標都沒看清,沒看清就糊里糊塗被提留進來了。
銬子沒戴,只是被帶進了個密不透風的房間,問詢室。
這倒讓帥朗暗暗放心了,問詢、審訊和特訊很有點區別,如果加上連銬子都沒戴,那說明只能算個傳喚了,要傳喚,那就應該是其他的事而不是自己的事,或者是根本沒有證據的事。
那是什麼事呢?程拐搞地下盜.版被逮啦?那可壞了,我是從犯,給他銷的貨不少。不過不可能呀,中州滿地盜.版,這事上現在都沒人較真了……那是傷那幾個人出事了,沒這麼快呀,總不能我這頭打完人,那頭就被提留住,前後不差一個小時吧?應該不是……其他就沒什麼事了呀?哥就替人跑跑腿銷銷假貨,沒犯什麼非要被抓的案子呀?
除非……帥朗眼前一閃而過在屋子裡還保留著的那件女短裝,除非是那事犯了,不過就那事犯了,自己也沒幹什麼呀?
想…想…撓頭細想著,盤算著那個晚上和那個疑似名叫桑雅的女騙子周旋的事,要是女騙子落網了,自己就應該不會坐到這兒,她是正主,而且她交待不出自己來……那要不是他落網,其他人呢?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