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看了眼倒視鏡裡的車隊,正跟著轎車緩緩前行著,一切正常,正常得再不能正常了。
車速,加快了,平穩地行駛在景區路上,時間尚早,車輛和行人稀少,此時倆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離景區越近,莫名地覺得心裡的緊張更甚,真想像不到如果帥朗故伎重演,找了幾十號人攔路可怎麼辦,畢竟昨天還有人敢對李正義拔拳相向。這個問題葉育民也提前考慮到了,不過林總很肯定地判斷:不會
為什麼不會呢?林總判斷道,既然你葉育民能想到,那他肯定就不會去做,他只會在你出其不意的地方動手,而且動得很有節制。
猜對了,什麼也沒有發生,只見到了一幾輛匆匆而過的車輛,漸漸地能看到景區的矮山和蜿蜒的路了,越近,緊張的心情又開始漸漸放鬆了,葉育民一夜未眠,打著哈欠,放鬆的時候問了句:“秦助理,您說,這次帥朗服不服輸?還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呵呵,要是你,你會怎麼做,在這種條件下,佔市場85%份額以上的兩個公司圍剿,你覺得還有機會麼?”秦苒迂迴作答著。
“應該沒有了吧?這回他再翻過身來,回頭我去給他打工去。”葉育民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前方景區在即,遠遠已經看到了黃河母親那副哺育雕像,已經看到五龍口停車場了,秦苒也全然地放鬆了,笑著接茬道:“我和你一起去……拼命的創業者我可見過不少,不過最後都認命了,要是這樣他都不認命還來拼,我不光去給他打工,工錢我都不要……”
話著,完完全全地放鬆了,三輛貨櫃、四輛貨廂全部停到空蕩蕩的停車場上,接下來就是抓緊時間分赴各景點,跳下車時,迎面而來了稍帶著腥味的空氣,那是黃河周邊的水汽氳氤所致,呼吸間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剛剛六時十分,比平時提前了半個小時,除了幾個環衛,景區和工作人員和攤位都沒有開工,平時最頭疼的那幾輛破車都沒見到,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即將收復的市場失地,倆個人俱是心曠神怡,從未發現山間的空氣是如此地清爽、如此地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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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二十分鐘,市區,李南崗,一幢不新不舊的居民小區樓,這是農村信用合作社的家屬樓,像這種集資建房現在在中州已經見不到了,老式的樓道里還帶著垃圾灰道,沒單元樓門,和現代的住宅樓相比寒酸了點。
篤…篤…篤…四樓的一扇門,被敲了良久,沒有反應。
咚…咚…咚…加重了聲音,又敲了良久,把對門的都驚起來了,還是沒有反應。對門伸著腦袋隔著鐵門問了聲,又回去睡覺了。
嘭…嘭…嘭…又敲了很久,幾乎要把上下層都驚醒的時候,門終於開了身著睡衣,頭髮散亂的杜玉芬眼睛一訝,門口站著位比門框不細多少的程洋,這大早上天還沒有完全放亮就來敲人門來了,脾氣再好也受不了,何況心情本不怎麼好,裡面的門都沒開隔著鐵窗問:“這麼早幹什麼?”
“請你來了唄?”程洋道,很yin.蕩地笑著,這表情讓杜玉芬忍不住往緊拉拉睡衣的領子,兩手攏在胸前。細微的動作落在程拐眼裡,有點受傷害了,不笑了,撇著嘴道:“杜姐,我可是大老遠來請你了啊,門都不讓進?……像我這種清純肥哥,對你絕對不會有非份之想,還防備著我呀?”
一說杜玉芬被逗得笑了笑,嗒聲而開,杜玉芬有點歉意地說著:“進來……昨晚喝多了,現在還不清醒……頭有點昏……”
著把程拐請進門了,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茶几上站著倒著兩三個酒瓶子,再看杜玉芬,一直是抿著嘴,輕咳著,估計是宿醉的緣故,穿著睡衣又覺得有點不雅,進門坐都沒來得及讓,趿拉著拖鞋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房子很小,四五十平的樣子,不過在三環以內,依現在的市場價算倒也不便宜。屋子裡很精緻就是女人的房間,淡淡的香味,肯定是用了空氣清新一類的東西,程拐擴胸一吸,看著房間裡幾副或英姿颯爽、或嬌媚可人的照片,自顧自yy著,忍不住喟嘆:喲,這叫有車有房、單身嬌娘、獨守空閨、思春斷腸吶……看樣是獨身呀,獨身倒是獨身,就是不知道禁慾不禁慾……yy地想著,一屁股坐到了柔軟的沙發上,皮製的小沙發,同樣很精緻的適合這個空間,沙發一旁就扔著昨天搬回來的小箱子,茶几下面的隔斷放著臺蘋果筆記本,處處看得出人家生活得很精緻,連喝暈乎的酒也是低度劍南春,兩瓶見底了……程洋扶正了個瓶子,恰恰杜玉芬從臥室裡出來,給了個稍等的眼色,又急急忙忙鑽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