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這個突兀出現的目標時,遠在十數公里之外的徐中原的手機上也收到了簡訊,一看之下,叫著侄兒,帶著剩餘的七名手下,直上了兩輛車,侄兒徐承貴上車才輕聲問著:“怎麼了二叔?這麼急。”
“內線有訊息,可能有人得手了。”徐中原坐在車上,焦慮地說道。
“咱們剛來中州,您什麼時候布的棋子?”大侄輕聲問。
“不是我布的,你爸布的,咱們和遠勝來往這麼多年,不掌握點對方的把柄萬一出事不好說……所以他在幾年前就布了一個。”徐中原道,看大侄有點詫異,一亮手機道:“就是她!你爸在她身上花錢不少。”
手機螢幕上一行字:端達路、亞龍酒店,那個手機號顯示的名字是:夏佩蘭。
兩輛車向著同一目標急馳,同樣有監視的人在車裡小聲彙報著:“遊哥,徐家溜了,走了九個人,兩輛車。”
“他**的,下午還商量要人給錢,敢情是緩兵之計啊……那女的呢?”電話裡遊老闆發火了。
“女的沒見。”手下彙報道。
“分一個跟著,留一個守著………我們馬上到,先把女的扣住。他**的,不給錢把他妹妹送黑窯裡當***去,跟老子比誰狠,那就試試。”
遊老闆火了,後果很嚴重,手下一拔拉,一個跟蹤,一個守在酒店,不多時遊亮便帶著七八個人到了索菲特酒店,看來專業和業餘的還是有點區別,一行爛人躲避監控的辦法很簡單,直接扣著風雪衣的大帽子闖了十六層,直接踹開了徐家女眷的房門,兩房間三個女人,捆手腳捂嘴巴挾著人,從貨梯通後門,扔上車就走。
這活幹得忒不利索,出後門還碰上保安,這些黑貨直接片刀一架脖子,保安噤若寒蟬半晌不敢吭聲,直待車走好久才喘過這口氣了,知道事情不小,第一件事趕緊地彙報保安部,保安部直上十六層,零亂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又急促促調閱監控,模糊的影象也看得出發生了什麼事。
接下來就剩一件事了: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