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停停停……這個方位不對,車也不對,老徐你追的車是什麼車?”任觀潮瞬間喊停,車緩緩剎在雪地裡,停靠在路邊,徐中原和手下通的電話還沒有斷,問了句解釋著:“一輛本田商務,一輛大眾途安轎車,大後備那種………怎麼了?”“不對,這是金蟬脫殼,在亞龍酒店後門闖路走時是兩輛越野車,你們是追錯了?”任觀潮詫異地問。“這什麼跟什麼?什麼錯了。”豐力友愣了。這當會兒,任觀潮不敢藏si了,解釋著今晚發生的事,自己的人下午發現劉義明就多了個心眼駐守在鳳儀軒的停車場,晚上見到兩輛越野車駛出來就跟上來了,而剛剛得到了徐中原的人在鳳儀軒一無所獲的訊息,多了句嘴問轎車的司機怎麼辦,這下子讓任觀潮猛地省得不對了,細細一說,又追問著徐中原:“問問轎車司機,當時他停在哪兒?見沒見過那兩輛越野?”一問,徐中原倒吸涼氣,眼神凜然地道著:“他當時停在棋盤路口,不在亞龍酒店,是換乘上去的。還真錯啦?”
“那就不對了,你們看……我們當時來時遠遠的圍著後門,都以為他一行人上酒店了,怕怕裡面有人驚動他………可萬一兩輛越野車裡有他的人,帶著東西離開,而我們圍著他來回轉圈,豈不是已經金蟬脫殼了?”任觀潮道。
一句說得豐力友和徐中原面面相覷了,瞅著任總的手機上的電子地圖,瑞達路向東拐是棋盤路,而向西不遠就是零七國道,這要是轉個彎來個金蟬脫殼,那可就沒地兒找了。[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不能不能……他身邊還跟著si募的仨位保鏢,他要想si吞沒那麼容易,那幾位保鏢可是認貨不認人。”豐力友道,一聽這話,徐中原叭唧一拍腦門,指著豐力友北京腔罵著:“***,早不吭聲,那仨早被我手下放倒倆了,中槍了。”
“什麼?徐中原,你可真敢幹啊,你讓我怎麼交待?”豐力友一聽,上火了。
“我管你怎麼交待,他們先開的槍。”徐中原針鋒相對了。
倆人吵了幾句,卻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蝦兵和蟹將幹上了,任觀潮趕緊地勸著二人:“消停點,都這樣還爭什麼,豐總,你那位幾位保鏢還能聯絡上嗎?”
“我試試看……他們身上都帶著定位,跑不了……你等一下啊。”豐力友拔著電話,不知道是和什麼人聯絡著,邊說還邊拿筆記著,一會兒寫了三個方位,任觀潮幹這個看樣是行家裡手,邊定位邊詫異地道著:“奇怪了,兩個還在市區,另一位在中州北十三公里處……還就是北祿莊,劉義明難道和他還在一起?”
市區那倆不用說,在一塊,還在棋盤路周邊,八成是被徐中原手下的兵痞撂倒了。而郊區的這個定位讓任觀潮有點納悶了,理論上劉義明如果想獨吞,那他必須這幾方的覬覦包括aptx派給他的保鏢,可現在目標的指向和所知資訊wěn合了,就有點說不通,按理說如果金蟬脫殼了,劉義明應該在消失的越野車上,而不應該在北祿莊那個明處。
“管他呢,先逮著再說,要真金蟬脫殼了,咱們還真沒地兒找了。不過我保鏢在,他就應該在。”
該在。”
豐力友道,對於那幾位保鏢很信任,他們既不聽命自己,更不會聽命於劉義明,而是直接接受境外的指示,真要發現劉義明有反水跡像,肯定會掉轉槍口,任觀潮發動著車,豐力友解釋著這其中的奧妙,所以他倒不怎麼著急,反倒是徐中原嗤鼻道著,就你們那幾個貨,我看夠嗆,倆人又是拌了幾句嘴。
邊說邊駛近北祿莊了,這一次的陣容更大了,徐中原調來了回來的三位,另外幾外給大侄了,而任總有了前車之鑑,這當會也上心了,緊急調拔了一群外圍人員,只要有徐家這幾支槍在,拿下那幾個人應該是懸念不大了,當然,關鍵是找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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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騰騰的煮雞蛋端上來,三碗,鄒曉璐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瞥眼正瞧到了吳奇剛躲在門口偷窺自己的yin邪目光,沒來由地有點厭惡,鼻子冷哼了哼,那吳奇剛雖然對這美女垂涎三尺,可知道厲害,趕緊地縮回了腦袋,那保鏢呵呵一笑,沒理會,大口大口嚼著,劉義明卻是也沒有動筷子,安排著保鏢快吃準備走,自己卻是起身叫著鄒曉璐,和保鏢示意著倆個人說點悄悄話,保鏢笑了笑揮揮手沒當回事,出了裡間,和在屋中央正烤著的火的馮山雄打了個招呼,兩個人先行出門了。
這一出門,吳奇剛趕緊地爬在窗上看倆人,倆人隱沒在院牆外的黑暗裡,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