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李逸有所動作,遠處倆個獄警就一臉姨媽笑的衝著這邊走來,嘴裡還喊著:“逸哥,您來啦。”
這一動靜,立即就被正在幹活的那些囚犯發現了。
順著前方一看,就看見了一個他們都是無比熟悉人影。
“猛佬!”
“逸哥。”
鍾天正和盧家耀第一時間發現了李逸,欣喜的跑了過來。
“大佬,出來啦。”周圍的犯人也都紛紛前來問好。
“是啊,出來了。”李逸微笑著說道。
“逸哥,要不您去下面休息一下,這點事讓他們幹就行了。”獄警討好似的說道。
“對啊,大佬,你去休息,這點事我們幹就行了。”
“對,我們都幹了好久了,熟悉。”
李逸搖搖頭,笑道:“我都閒了一年了,在不活動一下,都要廢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天正,家耀,幹活去。”
“那行,逸哥,我們倆就在那邊,有什麼事情喊我們。”兩個獄警打了個招呼就跑開了。
“逸哥,工作也簡單,把雜草拔了,然後弄點弄一些枯枝拿過來燒了就行。”鍾天正指著前面的火堆說道。
“ok,幹活,幹活。”李逸點點頭。
而後,李逸便和他們一齊幹活。
頂著烈日忙活了一個小時後,倆個獄警便跑來說道:“停下,都停下,休息半小時。”
“逸哥,休息半小時,這天太熱了,我們還準備了涼茶。”
李逸擦了擦汗,點頭應道:“好,我都渴死了,這鬼天氣。”而後便與那些囚犯從木梯繩走到了小山下。
獄警招呼幾個囚犯跑到對面馬路上搬來了涼茶和被子,一個個盛了杯,美滋滋的坐在地上聊天打屁起來。
“猛佬,一年的犯責房,還有小黑屋,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啊。”盲蛇問道。
“訓練,運動,拳擊。”李逸回道。
“哇,居然天天還訓練,難怪猛佬這麼厲害。”
“就是,大佬就是大佬,我們可比不得。”
“拳擊?沒有沙袋,逸哥你怎麼練拳擊。”盧家耀好奇的問道。
“呵呵,還能這麼練,對著牆唄。”李逸笑道。
一年的時間,李逸都是對著牆練習,不說把牆打穿,起碼也已經凹陷下去一半了。
“牛批!”眾人無不是豎起大拇指。
“咦,怎麼沒見大屯。”李逸忽然問道。
“嗨,那小子上次把耀仔打了頓,然後看你那麼牛,害怕了,讓殺手雄把他和那些小弟調到別的監牢去了。”
“一群孬種,欺軟怕硬,那個告密的,我看就是他。”傻標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說道。
“想幹他,在別的監牢難道就能躲過去?天真。”李逸又喝了口涼茶。
就在這時,一輛巴士從遠處彎道出現,而後急速的向著他們這邊駛來。
因為公路上都是灰塵的原因,這一輛車速度又快,頓時掀起了一陣沙塵暴。
“呸,呸,搞什麼啊。”
“馬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沃日,杯子裡全是灰塵了。”
“艹,別讓我碰到你們,不然弄死你們。”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好好的休息時間,就被這輛巴士給破壞了。
沙塵暴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
“沒事,沒事,大家把涼茶倒了,在來打一杯。”掀開蓋子在盛了一杯,而後朝著他們喊道。
一下子,所有人又打了杯,而後坐在地上又聊起了天。
“猛佬,最近你要小心點了,我聽到點風聲,興聯的人要對付你。”傻標忽然說道。
“興聯?有點耳熟,好像有人和我說過。”李逸微微皺眉,想要回想起來。
“就是基佬東他老豆養的興聯社團,這一年,你都在犯責房裡面,他們動不了手,現在你出來了,就有機會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傻標說道。
“喲,不錯嘛,你還知道用成語啊。”李逸打趣著說道。
“嘿嘿,我這是聽我老大說的。”傻標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猛佬還是要小心點。”盲蛇和潮州佬都是這般說道。
“呵呵,沒事,我這一身本事又不是白練的。”李逸笑呵呵的說道。
“咦?小美眉,喲嚯……哦!”傻標忽然兩眼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