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必多處街頭巷尾都有這樣人的,否則自己怎麼一出宮門就被盯上了!
所以,她現在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們中嗅覺靈敏的人,然後出其不意地殺掉他,儘管這樣的人不止一個,但她也相信,不會太多。
她記得,在她進入菜市口的時候,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想必那個人便是為了接近她以確定自己身上的氣息的,但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個人的樣子,也難怪,但凡被見不得陽光的暗衛殺手,自小便用一種藥水塗面,這種藥水會淡化他們個人顯著的身體特徵,使之漸漸趨於大眾,使人見之便忘,這是他從小黑口中得知的。
她只記得那人袖口烏黑油膩,應該是長期在油煙下薰染所致,如今這些人都衣袖飛舞,她無從辨認,她從菜市一路走過,長期處於油煙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賣燒餅的,所以,如今她只要找到身上有燒餅味的那個人,就可以了。
她打定主意要找出那人,卻沒有如此靈敏的嗅覺,只有一個個靠近才能聞出,思及此,她便施展穿雲步法,躲過最近一人的招式,自他身邊掠過!
不是!再下一個,也不是!
……
如此到第六個,她才找到那個人,繼續不動聲色繼續遊走,使得那些人不明所以,卻只做她是想要逃跑的障眼法,便更加緊鑼密鼓地將她圍了個水洩不通,比如她繞道一人身後,她的另一側便會有人立刻替補上來,緊緊纏住她。
如此周而復返,眼中漸漸浮現冷芒,她在等,在等她挪向另一側時那個人遞補到自己身邊,那時她便會用最快的手段解決掉他,然後伺機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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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莫非還有計中計
機會來了!
那人絲毫不知危險般遞補到空缺的位置之上,恰在玉瀟然的右手邊,玉瀟然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說時遲那時快,她暗暗蓄集內力灌於兩指指尖,趁那人飛身而來之際便毫不留情地伸手而去。
那人還未明白過來,便只見他雙目瞬間化作了熄滅的燈火,直直向後倒了過去,他的額頭正中,細密的血液猶如絲線一般噴了出來。
那是一根再也普通不過的繡花針,卻由施針者蓄力擲出,直直貫穿目標的額間直入腦髓,唯一不普通的便是由皇宮最為靈巧的繡娘長期磨碾,早已變得光滑銳利。
這是玉瀟然在司衣司的時候,順手拿走的一根繡花針,為防盤查嚴格,與其藏一把容易暴露目標的利刃,倒不如藏一根關鍵時刻足以令人致命的繡花針。
釋放暗器並不是她的強項,所以她必須等那人靠近之後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否則一旦讓人察覺她的意圖,那麼再想殺這人便勢必難如登天!
那人的倒下讓他的同伴齊齊一愣,隨後臉色大變。
玉瀟然一見這神色,心中卻已知這人**不離十是自己殺對了人,她趁這個愣神之際騰身而起,毫不遲疑,靈巧一躍便自那空缺之處跳出包圍圈,身影一閃,已從原地消失,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鱗次櫛比的屋瓦之間隱去,隨即再也無跡可尋,
一切,都彷彿風吹散雲煙那般迅捷。
待那些人回過神來,入目之處,只剩下一片空茫茫的雪野和寂靜毫無聲息的房屋,以及蕭蕭瑟瑟臨風而立的枯藤敗樹。
玉瀟然並未走遠,她躲在一戶人家的柴房後牆之處,久久未曾動彈分毫,她待四周毫無動靜,才慢慢活動了手腳,卻並不急著去與小黑會和,她繼續四周閒轉,不停換地方停息,只是卻留了個心眼,並不往有人的地方去,她更不能再去找任何人求救,否則便是連累。
“唉,你剛才在街上看到沒有?”一人挑著擔子,對著旁邊的人道。
另一人接道:“看見什麼?”
“告示啊!那個通緝令!”那人說道。
另一人點點頭:“這麼大的事,我自然看到啦!唉,你說這捧月公主怎麼會是假冒的呢?你沒聽說過這位公主的事蹟嗎?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公主啊,當時化身朝廷命官餘冉,那可是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呢!怎麼會是假的呢?”
“就是,公主那首打油詩我可是背得順溜,真是大快人心啊!這新皇一登基,這公主都變成假的了,我可不信!你知道的,我家有個遠親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