挈廖緬科將軍陪你一同過去,事情總不至於急到這種地步吧?”
“哎,我也想好好休息幾天再說啊。”就著莎娜麗娃遞上來的火機把煙點燃,郭守雲嘆口氣說道。“可你也知道,守成的婚事一直都是我最大地心事。現在能有機會把這個心病治好,我哪還等得下去啊?再,你也看到了,菲爾娜旅英地一應手續都辦好了,可她還是在這賴著不走,那不就是不死心嗎?我現在啊,就得趕緊把守成的婚事給他處理點,也好徹底斷了這個女人的心思。”
“那算了,我也懶得再勸你了。”妮娜賭氣似的把枕巾摔在丈夫軟趴趴的寶貝上。起身說道,“反正你從來都不聽我的。你愛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吧,永遠都別回來才好呢。”
一句話說完,她也不等丈夫作出反應,就那麼一起身,“噔噔噔”的走出臥室。
“這,這是怎麼啦?”被妻子搞得一頭霧水,郭守雲眨巴眨巴眼,一臉愕然的說道,“怎麼沒兩句話就急了?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呵呵,”莎娜麗娃翻過身來,一把摟住男人的肩膀,先是在他長出鬍渣子的下巴頦親了一口,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不用擔心,這是女人懷孕時地正常反應,我當初也是這樣的,莫名其妙地就會上一場脾氣,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哦?是這樣嗎?”郭守雲皺皺眉頭,搖頭道,“我說呢,嘿嘿,這小妮子,我還以為是昨天晚上沒滿足她呢,原來”
“不要在背後說我壞話,我還沒走呢。”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剛剛消失在門外的妮娜突然又回來了,她歸攏著額前地長,將軍帽戴上,左右正了正,這才說道,“走之前記得把那份鱈魚湯喝了,我專門讓傭人燉的,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是,上校同志!”郭守雲的一隻大手才剛剛撫上莎娜麗娃的胸脯,一看到妻子轉身回來,慌忙抽回來,像模像樣的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
“還有你,你也別總膩著他了,難道昨天一晚上還沒瘋夠嗎?”懶得理會嬉皮笑臉的丈夫,妮娜轉過身,臨出門了,還不忘再給莎娜麗娃小上一課。
“懷孕的女人真可怕,比更年期還像更年期,”聽著妻子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郭守雲吐吐舌頭,推開膩在自己身上地莎娜麗娃,又用那條枕巾在她狼藉一片地胯間抹一把,說道,“還有你,趕緊去洗個澡,看看這些湯啊水啊的,全流到我身上了。”
“還不是你自己地東西,”撇嘴嘟囔一句,莎娜麗娃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一手捂著紅腫的私處,趿拉上小拖鞋就朝臥室門口跑。
“給我把電視開啟,”隨口朝女人窈窕的背影喊了一句,郭守雲擰麻花似的朝床幫上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躺好,無比愜意的呻吟了一聲,“嗯,還是家裡好啊,真是哪都不想去了。”
“遙控器要嗎?”按照男人的吩咐,莎娜麗娃把電視開啟,先是調到哈巴羅夫斯克地方臺上,看到正在播放的是新聞,便轉頭問道。
“扔過來吧,”郭守雲點點頭,招手說道。
電視上,一個面無表情但是眼神裡卻透著一股子風騷嫵媚的女主持人,正在播報昨天哈巴羅夫斯克州內新聞,這些新聞對於郭守雲來說沒有什麼看頭,畢竟在他眼裡,這些經過審查之後才播出去的東西早就是舊聞了。伸手抓過莎娜麗娃扔在枕頭邊的遙控器,郭守雲隨意按了按,將頻道調到莫斯科電視六臺上,瞬即,“今日莫斯科”的欄目曲便傳了出來。
“親愛的,”莎娜麗娃的聲音從臥室外面悶悶的傳進來,“有件事差點忘了告訴你,你去莫斯科這兩天,北遠那邊來過一次電話。”
“說什麼?”郭守雲看著電視螢幕,又調換了兩個臺,隨口問道。
“紅姐說希望找時間和你碰個面,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議。”嘩嘩的水聲隱約傳來,夾在著莎娜麗娃嗆水的咳嗽聲。
“說什麼事了嗎?”沒有找到什麼自己感興趣的節目,郭守雲又重新調回莫斯科電視六臺,同時大聲問道。
“沒有,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嘛,整天和你一樣,神神秘秘的,什麼話都只說半句,”莎娜麗娃回答道,“而且她現在這官腔打的越來越明顯了,我跟她交談都覺得費勁,所以也沒追問。”
“唔,知道了,”電視上的新聞節目已經開始,郭守雲收回心神,隨口應了一句。
今天莫斯科電視六臺播報的新聞顯得有些熱鬧,其中真正令郭守雲感興趣卻只有那麼兩三條:第一,身為總統的葉利欽突然一改往日作風,親身出現在代表會議制憲協商會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