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攀爬的過程中,已經給自己埋了一個最的隱患——她沒有找到真正屬於她自己的根基,或說,她還沒有機會為自己尋找根基。既然她要站在我的肩膀上攀爬,那落足點選在什麼地方,就必須由我來決定,我要與哈斯布拉托夫合作,她就要向代表會議靠攏,我要與克里姆林宮合作,她就要向克里姆林宮靠攏,而很不巧的是,我們的傾向性變動頻繁,昨天的朋友很可能今天就成了敵人。在這種情況下,咱們的妖狐狸的確能在一步步的立場轉換中結識很多朋友,織羅很寬的關係網路,可與此同時呢,她也隨著咱們一起得罪了更多的人,結下了更多的仇怨。呵呵,說到這兒,我的意思你能明白了嗎?”
“是的先生,我明白了,”波拉尼諾夫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容,他語氣平靜的說道。
正如郭守雲所說的,霍爾尼科娃作為一個女人,她的野心的確很大,而且為達到目的所採用的手段也很靈活,她很清楚應該如何利用自己的天賦獲得更快捷的成功。可她在走向快捷成功之路的時候,顯然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政治權力場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