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女兒,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自然也是朝廷的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那念清歌殺害的微臣的女兒。”他的口氣篤定,喪心病狂的態度讓離漾捏緊了拳頭。
“朕。。。。。。”離漾落地有聲:“是絕對不會交出婉昭儀的,你若現在離開朕可以看在你痛失愛女的份上不追究你!”
誰知百里芷的父親油鹽不進,他定定的看著離漾,眼底是那不尊重和違抗,他聲音冷硬,語氣蠻橫:“皇上,若是不交出那個念清歌,那,朝廷也是容不下這件事的!”
說罷。
一個眼色渡過去,跟在百里芷父親身後的一群大臣紛紛拂袖而跪,聲音響亮:“請皇上交出婉昭儀,還貴妃娘娘一個公道!”
“放肆!”離漾憤怒道。
離雲鶴見狀將手放在劍上迅速的站在離漾面前保護著他,望著下面跪著的這一群群披著羊皮的亂臣賊子真想殺了他們。
離漾遞給離雲鶴一個眼色,告訴他稍安勿躁。
“這件事朕自有打算!”離漾聲音如珠盤,溫怒顯而易見。
但是那些大臣們不依不饒的,一遍遍的吶喊著讓離漾交出念清歌來。
恰時。
空氣中傳來一道若空谷幽蘭的不卑不亢的聲音:“等一下!”
眾人紛紛回眸。
驚愕之色掛在面容上,來人正是念清歌。
她一襲白色若仙的鮫紗長裙,裡面裹著滾花邊兒的淡粉色裹胸,輕紗曼攏,腰身玲瓏,寬大如荷花的裙襬上刺繡著漂亮的小蝴蝶,那些蝴蝶隨著念清歌的碎步恍若真實的一樣,將要展翅欲飛。
她雪白的面板泛著水晶的光芒,紅唇如丹,提起裙襬飛快的朝離漾飛來,在那一刻,離漾的心早已騰上汗血寶馬‘噠噠’的朝念清歌的心裡飛去,眼眸裡全是念清歌那焦灼的模樣,她這一路跑來,目不轉睛的凝著離漾。
二人四目相對,一抹淺淺的溫暖的笑意遞給離漾。
那抹笑容是最無聲的力量。
懷裡一股馨香的清風飄過來,念清歌早已來到離漾面前,離漾面容緊繃推著念清歌:“婉兒,你來做什麼?快回去!”
他一邊推著她一邊說道。
念清歌的小手捏在離漾的手掌上,手心的溫熱讓離漾心裡一緊,抬眸望向她,念清歌清澈的眸子如一汪泉水,只是那麼一眼,離漾只覺得她就將他心中的陰霾全部洗淨。
“皇上。。。。。。”念清歌聲音清清,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相信臣妾。”
驟然。
身後那烏壓壓的聲音如龍捲風似的狂吹過來:“你是誰?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害死百里貴妃的念清歌。”
那軒然大波的聲音讓離漾的心一緊,他害怕無法保護好念清歌。
這個倔強的小東西,竟然敢不聽他的話就這麼來了。
“相信臣妾。”念清歌再次重複道。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輕輕推開離漾,念清歌如一株迎雪而開,迎雪而傲的冰凌花,面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大臣們,念清歌絲毫不畏懼,身上所散發的真的是念洪武將軍那種威風凜然之氣。
迎風而站,微風絲絲飄過念清歌的臉頰,白裙掀起那地上的細小塵土,她聲音清澈沉穩:“我是念清歌!但是百里貴妃不是我殺的!”
百里芷的父親一見到念清歌眼底劃過洶湧的恨意,恨不得將念清歌殺了,他咬牙切齒:“你這個濺。人!殺了老夫的女兒還敢不承認!今日老夫就要替老夫的女兒報仇。”
離漾的心懸在空中才想上前阻攔,離雲鶴適時的拽住了離漾,悄悄的在他耳邊說:“她可以的。”
面對他的汙言穢語,念清歌沒有暴怒,望著他那老殲巨猾的面容,淡淡道:“我只當做你是在氣頭上,不過,我敢說你不能殺我!”
張狂的話語讓眾人大跌眼鏡,一個個瞠目結舌的望著念清歌。
“你——你——說什麼?你以為老夫不敢麼?”百里芷的父親氣的渾身哆嗦,手一下子將劍拔了出來,刀光劍影露在空氣中。
離漾怒火中燒:“放肆!誰允許你在進後宮帶兵器的!”
念清歌淡漠不語,望著青筋凸起的他,如蔥玉段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他拔出的劍,鋒利的劍刃迅速的劃傷了念清歌的指腹,鮮血湧了出來,離漾心疼的不行,急急喚道:“婉兒。。。。。。”
“容我和你說幾句話,這些話很可能是你這輩子都無法知道的。”念清歌任由那紅色的鮮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