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玄鳴殿黑漆漆一片,念清歌摸著黑佇立在那裡環繞著四周,忽地,一道橘色的火光在她面前緩緩燃起。
火光後是離漾那張英俊的臉,他一襲月白色的中衣將他蕭冷的面容映照的愈發冷沉,他薄唇輕啟,面無表情:“你來做什麼?”
念清歌怔愣一下:“德公公說皇上找我來問話。”
那熟悉清澈的聲音如一道魔咒纏繞在離漾的心頭,兩個人離的那麼近,那麼近,近到能聞到彼此身上的香氣。
離漾再也無法忍受,再也承受不住心底這種被挖空的感覺,燭光搖曳在檀木桌上,惚惚恍恍。
他一把拽過念清歌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在龍柱上,讓她前胸緊緊的貼在那裡,二話不說將念清歌身上的衣裳扯碎,她的肚。兜,她的小。褲,她的中衣,一件不剩的全部扔在了地上,離漾一個大掌摁住她的後背,讓她動彈不得:“離漾,你做什麼。”
緊接著,離漾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裳全部脫掉,二人赤。裸相見,離漾滾燙的胸膛貼著念清歌絲滑的後背,那如地獄的聲音瀟冷的響起:“朕想殺了你!”
說罷,將滾。燙的昂。揚深深的刺。進了念清歌的體。內。
那種好久不曾有的舒服感。
那種好久不曾有的滿足感。
那種好久不曾有的充實感。
念清歌就那樣溫暖的包裹著他的昂揚,離漾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氣,若不是他的抑制力強想來早已繳械了。
“你怎會有這麼大的魅力。”離漾不可壓抑的喟嘆著:“迷的朕,迷的三弟。。。。。。”
他的話都說不全了,腦海裡一片片的酥麻,一遍遍的過電,全身的汗毛直立,大掌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念清歌柔弱的身子如海浪裡的小船兒,晃的她暈頭轉向的。
“夠了,夠了。”念清歌難耐的吐出這話。
“不夠,永遠都不夠!”離漾強烈的反駁她:“朕要懲罰你,狠狠的懲罰你,讓你不乖,讓你不聽話,讓你跟朕對著幹!”
他一邊說,一邊粗暴的狠狠的刺著她,將她的靈魂都刺穿了。
念清歌幾次癱軟的從柱子上滑落下來,離漾撈起她的腰讓她配合著自己,最後,念清歌幾乎快暈厥了,離漾才肯放過她。
不過這個放過也是暫時的,將她打橫抱起扔在了龍榻上,騎。跨在她的身上又一次刺穿了她。
這*,離漾無休無止的忘記要了念清歌多少次。
他的腦袋裡就是做,做,做,征服,征服,征服。
最後,離漾摟著念清歌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
空氣中凝著一抹曖。昧的氤氳之氣,離漾懶懶的將手臂從念清歌的脖子下抽出來,掀起眼皮稍稍精神了些,望著她全身的紅色痕跡,他心中的滿足感愈發強烈。
幾個婢女害羞的佇立在紗幔外,聲音細弱如蚊:“皇上,婉昭儀,起來用早膳了。”
“恩。”離漾應著:“你們先退下。”
離漾溫柔的將念清歌喚醒,白日下,念清歌看著自己胸前的紅色痕跡,小臉兒一羞,昨夜的激情歷歷在目,她別過頭去:“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朕昨兒翻了你的牌子。”離漾一邊穿中衣一邊說。
念清歌一愣:“皇上翻了臣妾的牌子?”
“不願意?”離漾挑眉問。
“不敢。”念清歌裹著錦被尋著自己的衣裳,離漾淬不及防的低頭咬了念清歌胸前的小草莓一口,微痛的感覺襲來,念清歌的身子一個哆嗦:“臣妾回去了。”
“你在御前侍候吧。”離漾忽然嚴肅起來。
“什麼?”念清歌驚愕的問。
“在御前侍候朕。”離漾不溫不火的重複。
“好。”念清歌乖巧的應著。
兩個人用過早膳,離漾專注的伏在奏臺上批閱奏摺,念清歌僵硬的站在他旁邊,隨時隨地聽他的命令。
腰痠背痛,雙腿癱軟,念清歌都快站不住了,望著他的側顏,想起那夜和離辰逸的事情,心中總是覺得說不過去,怯怯的喚著:“皇上。。。。。。”
半晌。
離漾都沒有動靜,直到離漾跟前兒那一堆如小山似的奏摺批完以後他才懶懶的應著:“講。”
“那夜。。。。。。”念清歌思忖了一番:“皇上誤會了。”
不管怎樣,解釋還是有必要的。
更何況,離漾給她尋了個臺階讓她下,昨兒個主動翻了她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