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一個煤場中。
葉問滿身媒灰的坐在煤堆上吃著午飯,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然,幾個人從煤場外走了進來,煤場內的二十多人全都望了過去。是三個曰本人外加一個翻譯官。
李釗穿著西裝,手中拿著帽子,站在煤堆上,道:“昨天好多人拿到米了,三浦將軍很滿意,今天有沒有人想去啊。”
“啊,有沒有去。”李釗見無人應答,便再次發問。
“李釗,李釗,武痴林呢?”葉問站起身來走到李釗身邊問道。
李釗見此,直接無視了葉問,轉頭大聲說道:“有沒有人想去?”
“我問你呀,武痴林呢?”葉問盯著李釗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李釗敷衍的說道。
“你不知道?是你帶他走的呀。”葉問輕聲說道。
“有沒有人要去,打贏了就有白米。”李釗再次岔開話題,不理會葉問。
葉問見此,知道在問也沒用,便道:“我去。”
“葉師父去,我也去。”
“我也去,我也想跟曰本人打一場。”
兩個以前開武館的武師當即來到了葉問身邊。
李釗見此,面無表情,走到佐藤上校身邊,低語道:“長官,還有沒有吩咐。”
“沒有,快走吧。”佐藤上校抽了抽鼻子,似乎很不想繼續呆在這裡。
很快,他們上了卡車,隨後來到了一處校場之中。
許多人站在一扇鐵門後,而裡面,則是一個很大的擂臺,上面正有兩個人在戰鬥。
一個是一身白色服飾的曰本人,還有一個是泰山拳館的館主廖師父。
擂臺四周還坐著二十九位曰本的空手道高手。
葉問撥開人群,走到了鐵門的前方,看見了正在戰鬥的廖師父。
“喝啊!”廖師父一腳將對手提出了擂臺。
他贏了。
同時,一包米從二樓丟了下來,落在了擂臺上。
廖師父將這包百米撿起,走到擂臺中間,道:“謝謝長官。”
隨後,廖師父鞠了一躬,正聲道:“我可以不可以再挑戰三個。”
此話一出,鐵門後的那些人都是驚歎一聲。
二樓的三浦聞言,便看向了一旁的翻譯官李釗,雖然他是這裡的最高長官,可他不會中文。
“他說,他要求再挑戰三個。”李釗翻譯道。
三浦聞言,笑著點點頭。
頓時,三個跪著的曰本人站起身來,走到了擂臺上。
“喝!”三人同時大喝一聲,而後朝著廖師父鞠躬,廖師父見狀當即抱拳回禮。
四人擺開架勢,戰鬥一觸即發。
此時,經過喬裝打扮的李逸,在一個曰本兵的指引下,李逸也來到了鐵門的後方。
本來沒有翻譯帶進來的話,李逸是根本就進不來的,可他會曰語啊,和守衛的人說了幾句來參加比試的,便將他放了進來。
當李逸撥開人群,便瞧見了鼻青臉腫的廖師父揮手道:“我不打了。”他,認輸了。
葉問見此,搖搖頭,似乎很不滿意廖師父就此認輸。
廖師父走到擂臺邊緣,將自己先前贏的那包百米撿了起來,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李逸目光一凝,他看見了二樓的佐藤從腰間的槍套中將盒子槍掏了出來對準了廖師父。
“沒想到居然碰上了這個劇情。”李逸也來不及多想,當即將口袋中的懷錶朝著佐藤扔去。
“啊,誰?”佐藤拿槍的手被懷錶擊中,當即痛呼一聲,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這麼回事?”三浦當即轉頭看向佐藤。
“有人用這塊懷錶擊中了我的手,肯定是那些支那人。”佐藤惡狠狠的看向了鐵門後方的那些武師。
“八嘎。”鐵門旁守著的兩個士兵當即舉起槍對準了李逸他們。
“是我!”李逸望著佐藤淡淡的說道。
“八嘎,想死我就成全你。”佐藤撿起地上的槍,惡狠狠盯著李逸,準備開槍打死他。
“不是要比武麼,我是來比武的,怎麼,我一來就要開槍打死我嗎?”李逸輕笑一聲,用日語說道。
“佐藤,住手,不過你居然會曰語。”三浦制止了要開槍的佐藤,而後驚奇的說道。
“曰語,只不過是從漢語當中演化而來,幾日功夫便學成。”李逸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