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這麼一個小氣的人卻捨得拿出錢來買這麼一座要來沒有什麼用的房子,這可以看出四目道長已經對一休大師的唸經聲忍耐達到了極限。
一休大師面色一怔,待看見箱子裡的東西又是一整驚歎,道:“哇,這麼多的金條啊!”
不過隨後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地方得罪四目道長了。
隨後笑了笑對著四目道長道:“道兄,我們能夠住在一起這是緣分,你說這緣分又怎麼能夠用金錢所衡量呢?”
四目道長聞言,臉瞬間拉了下來,輕哼了一聲道:“你就說到底賣不賣?”看那架勢是非要買不可了。
一休大師卻是搖了搖頭,不為金錢所惑,目光從那箱金條上轉移開,很是堅定的說道:“不賣。”
四目道長聞言一愣,聽到這個老禿驢拒絕這些金條有些不可思議,瞪著眼珠子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搬啊?”
一休大師打了個佛號,笑眯眯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要在這裡敲經唸佛直到圓寂為止。”
四目道長瞪著他恨聲道:“好我在這裡瞪著大眼看著你,看你什麼時候死!”
隨後他便準備拿上自己的錢箱子回家去,但是這時他卻是定住了,因為他看見了放在桌上的一個泥娃娃。
只見這泥娃娃在神態上竟是與一休大師有著三分相像,頓時他眼珠一轉,瞬間竟是換了一副笑臉。
四目笑呵呵得道:“和尚,既然你不想賣那就算了,這個泥人倒是很像你?”
一休大師先是一愣,隨後還以為是四目道長開了竅,頓時心下十分的高興。
畢竟他們也鬥了很長時間一休大師也有些厭倦了,於是呵呵笑道:“啊,這是箐箐照著我的樣子捏出來的。”
四目道長像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不知龗道能不能送給我?”
一休大師倒是十分的爽快道:“沒問題。你想要就拿去吧。”
四目道長自然不會就這麼走了,他笑著道:“來給我籤個名吧。”
一休大師道:“簽名不夠誠意,我給按個手印吧。”
四目道長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只見他點了點頭道:“好啊,這更好。”
這是在另一邊看的嘉樂有些疑惑,嘴裡小聲嘀咕:“師傅要這個娃娃做什麼?”
聞言,李逸有些無奈,一個道士現殷情要人的簽名和手印還會有什麼好的事情?向著嘉樂道:“你難道沒有學過什麼整人的法術?”
但見嘉樂依舊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東西我沒有想過學。這又有什麼關係嗎?”
看來這嘉樂還真的是一個老實的人啊,別人在初學道術的時候都會學上一兩手整人的術法做些惡作劇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會。
李逸輕輕一笑道:“這是你師傅要作弄人了,看來隔壁的一休大師是要倒黴了。”說著便轉身走開了。
嘉樂一愣,隨後又是一陣的驚訝,道:“師傅是要作弄大師?不行我得告訴大師去。”但是他沒有走上幾步卻是被李逸給拉住了。
李逸聽言搖了搖頭道:“你如果去告訴一休大師你想會發生什麼?一休大師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倒時即將你師傅給害了你師傅會怎麼想?”
嘉樂聞言一愣,隨後便沉默了下來,一邊是從小將他養大,恩重如山的師父,另一邊是慈眉善目,對他如同親人一般的一休大師。
嘉樂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事還真的不是我管的,我只有靜觀其變了。”
正在這時四目道長卻是開心的從隔壁回來了。
只見他拿著一休大師那泥娃娃視若珍寶,哈哈一笑道:“嘉樂,快開壇。”
嘉樂來到四目道長身前,有些弱弱的道:“師傅嗎你真的要開壇做法,整大師啊?”
四目道長瞪了他一眼道:“快去起壇,廢什麼話?”
在師父的脅迫下,無奈的嘉樂唯有嘆著氣去準備起壇了。
四目道長這時注意到了李逸先是一愣,而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娃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他打了個哈哈道:“小逸,你沒有再睡會啊,再睡一會吧不然一會兒會瞌睡的。”
李逸搖了搖頭道:“師叔,你們兩人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愛鬥來鬥去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還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也用不著這個樣子吧?”
四目道長搖了搖頭道:“小逸,這事你就暫且別管,就在一邊看著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