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嫩又軟,氣息清甜。容塵子第一次清醒著感受這種快感,似乎全身都在顫粟,熱血在奔騰呼號,他呼吸急促,胸肺之間似乎燃燒著一團火焰。
但這河蚌中看不中用,不過三五百下,她就香汗淋漓了。她趴在容塵子身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嗚,怎麼還沒好嘛。”
容塵子不上不下,神識有些混亂。他分不清潛意識裡是希望她繼續還是要求她停下。二人正糾纏間,房門突然開啟,容塵子扯下紗帳。再拼著全力一把扯過棉被,將河蚌緊緊裹在自己身邊。
外間卻是清玄端了藥進來:“師父。海族的大祭司在房間的隔牆裡找到了劉沁芳。劉沁芳還活著,師姑應該也無恙才是,他正準備將所有隔牆都打通了再找。您先喝藥吧。”
河蚌滑膩的身子緊緊相貼,容塵子還卡在她身體裡面,他呼吸濁重,心中羞愧無以言表,三眼蛇殘害生靈,師妹更是生死不明。自己卻……
這般□之態若讓徒弟看見,日後如何見人?
那河蚌倒也乖,貼著他的頸窩一動不動,還知道不壓著他胸前的傷口。容塵子努力調氣,不讓清玄聽出異樣:“把藥放下,你先出去。”
清玄應了一聲,將藥擱在矮櫃上。河蚌調皮,微微動了動身體,她實在太緊,容塵子不由悶哼了一聲。清玄趕緊回身:“師父。可是傷又復發了?”
他上前欲撩開紗帳,容塵子用盡全力緊緊摁住河蚌,感覺自己深深嵌在她身體裡面。他幾乎咬著牙開口:“為師無恙,出去。”
清玄雖然擔憂,終是不敢逆他,一步三回頭地出了臥房。待房門一關上,容塵子便再也忍不住,胸口像是要炸裂開來,他將唇都咬出了血:“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他第一次動了殺心,右手死死鎖住河蚌咽喉。
河蚌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身子裡面更加緊密滑膩。容塵子牙關緊咬。右手漸漸加力,她用力掙扎。那力量若在平時,於容塵子而言根本微不足道。然而今時今日仍然被她掙扎開來。
河蚌衣裳凌亂,頸間現出一道刺眼的淤痕,她狼狽地翻下床榻,遠遠避開容塵子,右手捂住喉間不斷咳嗽。她對所有人都懷有戒心,平日裡從不輕易接近,也不知怎的就對容塵子比較特別。
今日在生死一線掙扎了一番,突然才醒悟過來他也是驅鬼殺妖的人,和別的道士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她眼睛裡蓄著一泓秋水,彷彿隨時都會外溢一般。容塵子漠然轉頭,對於她的眼淚,他不再束手無措。正道人士都是嫉惡如仇的,一旦將之劃到惡的一方,他們便個個心如鐵石。莫說眼淚,便是鮮血也換不來一眼回顧。
河蚌整理好衣裳,啜泣著去找陳浩然了。房門關上,容塵子閉上眼睛,很久才吃力地擦拭身體。他穿好中衣,強撐起身,端起床頭矮櫃上的藥一飲而盡,燙不燙、苦不苦,他不知道。
劉府;大堂。
劉沁芳整個人都貼在陳浩然身上;哭得幾乎喘不過氣。接連數日,那蛇將她藏在牆洞裡;每裡喂點湯水讓她不至於餓死,然後不斷吸她陽氣。她本就是閨中弱質;幾時經歷過這般恐怖的事;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姨娘……”她緊緊揪住陳浩然的衣襟;許久才顫抖著說了一句;“它殺了姨娘;吃了姨娘的腦髓,它殺了姨娘!!”
劉閣老這才明白死在湖中的那個女人是誰,劉沁芳不是劉夫人生的;但劉家家規甚嚴,凡子女一旦出生俱都交給正房夫人教養。即使是親生母親也只能叫姨娘。
劉沁芳的生母單姬首先發現了女兒的異樣,被假冒劉沁芳的三眼蛇生生挖去了腦髓,拋屍湖中。
劉沁芳抖得像是受驚的小兔,陳浩然不好推開她,只得低聲安撫:“已經無事,不怕驚慌了。”
她埋著頭一直哭:“你們為什麼不早點來,嗚嗚,早點來我的姨娘就不會死了。你們這麼多道宗的高人在劉家進出這麼多次,為什麼沒人阻止它……”
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好看,陳浩然倒是不在意:“這蛇不是凡物,在場的卻都是凡人。好了,別哭了。”
這頭還沒安撫完,那頭河蚌又抹著眼淚過來。陳浩然急忙格開劉沁芳,去看河蚌。河蚌肌膚細嫩,頸間的淤痕就更加醒目。陳浩然眉頭都擰到了一起:“何人所為?”
河蚌依在他懷裡,雖然有臉哭,卻還好,沒提容塵子的事:“都怪三眼蛇。嗚嗚嗚嗚。”
陳浩然只以為她遇上了三眼蛇,忙不迭拿了藥膏替她塗抹,語聲溫柔:“好了。都是我不好,我應該跟著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