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結果的紙。
“不管怎麼變,當替換表到頭時,又得回到開始第一行重新開始。只有密文夠長,就能破譯。”
這是我幫助林頓破譯密碼的開始。我知道這違反了安得蒙對普林頓莊園的規定,我只是單純的想證明自己對英國的忠誠,以及完全有進入普林頓莊園為國家效力的能力。我過分的相信自己,也完全的相信林頓。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晉江上線霸王票系統,我一激動拿自己實驗了下……結果現在專欄裡顯示著“空燈流遠成為你的小萌物”【苦逼臉
對了,最近燈泡電腦壞了,遇到“泡受”或者“受”字會自動遮蔽,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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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埃德加總是以我為原型畫他的人物寫生,後來有一天我翻他的練習作品,抖出一張滿臉憔悴不修邊幅的青年素描抗議:“你退步了?這張畫得太不像了。”
埃德加說那就是我劍橋三年級期末到四年級上學期的樣子。逃課,懶得理髮,每天坐在數學俱樂部的活動室裡解密碼,午餐和晚餐都隨隨便便的用烤土司和黑咖啡打發了。
林頓每週來兩次。我們半夜鎖上活動室的門,他開始在紙上憑藉記憶複寫這周解不出的密碼,然後把紙交給我,我把上週的密碼破譯結果和思路寫在紙上給他。事後我們各自把紙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