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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人。

“師叔!“有始門以秋水為首的弟子皆喚了那人一聲師叔,那麼,至少也是築基期的人。

“你,將東西拿來。”此人顯然很是公正,指著那偷了明昧東西的人,那人多次想跑都沒跑成,被那人一喚,東西便拿了出來。

“東西在此,想要證明誰是小偷並不難。想必既是各自的東西,一定都知道這東西有什麼標記。”此人倒是聰明,拿著東西在手,立刻看了明昧與那人一眼如此說話。

明昧露出了一抹笑容,“我讓你先說。”

目光灼灼地看著那人,那人從來人說出那一句話開始就已經直冒冷汗,半天張不開口。

有始門的人一看如此,皺起了眉頭,拿著東西的人與明昧道:“你說。”

“此物花瓣之下刻了一個明字,最下方有一個點點,輕輕一按,花便綻放,明字也會隨著花開而顯。”明昧將那物甚的機關道破,那人拿著東西,聽到明昧的話,照著她說的做,果然見那緊閉的紅蓮慢慢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綻開了,一個名字若隱若現,一息的功夫,又慢慢地合起了。

明昧伸手道:“多謝。”

那人與明昧微微頷首,便要將那紅蓮還給明昧,不想秋水上前來用手一揮,直接的將那紅蓮揮落在地,咚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氣氛一凝,秋水道:“此物,為防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我幫你毀了,也幫你毀了麻煩。”

明昧看著秋水,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所有人都以為明昧會動手,就連谷一盈也本能地將秋水護在身後,施著威壓嚮明昧,明昧本就有傷在身,被谷一盈這元嬰修士的威壓一逼,直接地摔在了地上,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

可是就算堅持不住地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她卻慢慢地爬了過去,爬到那已經被摔成粉粹的東西面前,伸著已經不知何時染了鮮血的手,慢慢地將那粉粹的東西撿了起來,如珠如寶的握在手裡。

這是綿存送她的東西,是綿存親手做出來送她的東西,她沒本事護住他們,就連他們送她的東西,她都護不住?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不夠強。弱肉強食的世界,就是這般的殘酷。她想要護住身邊的人和物,想要立於這個世間不敗,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目光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東西拿到了,明昧抬眼看了秋水一眼,平靜無波,卻讓人由衷的發寒,秋水想要說話,明昧卻已經衝著谷一盈道:“不知真人可否收回威壓了?”

谷一盈被問著感覺心似是被扎一樣的痛,可是,回過頭看著秋水,與明昧道:“今日之事,今日畢。這是一顆築基丹,就當是毀了你的東西的賠禮。”

明昧沒有一絲猶豫地搖了搖頭,“不敢。”

一句不敢,而不是不必,或是不要。明昧站了起來,邁出了腳步要離開,所有人都是一副意外的表情,築基丹吶,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東西。

谷一盈道:“你離築基只有一步之遙,有了此丹,你就能築基成功。”

“沒有它,我也一樣會築基成功。”明昧一定一句地吐字,辨不清面目的眼睛明亮得嚇人。她要變強,不惜一切的變強,今日這樣的屈辱,總有一日,她會討回來的。”

丟下這一句,明昧用著土遁術在眾人的眼前離開了,谷一盈說不出心裡那是什麼感覺。

而幫明昧證明清白的修士,指著那真正偷了明昧東西的人,冷聲地道:“將他送入刑堂。”

“師叔,師叔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那人沒想到竟然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朝著那人苦苦的哀求,然而卻無一人理他。

倒是谷一盈回過頭與秋水道:“你,不該如此。”

顯然對秋水的做法不認同,可是,卻不知為何而維護秋水,秋水看著谷一盈那辨不清喜怒的臉色,最終還是與谷一盈福了福身,應了一聲。

“一盈!”一道白光出現,一道身影落在了眾人的面前,齊齊地看向那人,谷一盈也露出了一個笑容,喚了一聲無易……

可憐的明昧,一口氣用土遁術跑了老遠,再也支撐不住地倒下了,無毛獸從她的懷裡冒了出來,“明昧,明昧你怎麼樣了?”

“好像,還死不了。”明昧全身痛得難受,還是回應了一句。

無毛獸看了看四周,“可是,咱們這是在哪兒?”

在哪兒?明昧腦子當機了一會,抬眼一看,猛地坐了起來,四處一片黑漆漆的,最要命的是,怎麼感覺有什麼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明昧回過頭一看,只見一群紅漆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