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便會出來圓說,讓若嫣代你吹笛。”
蕭鬱蝶聽了,便想起了溫楚涼的那句“憑你得到了張司樂的青睞”,感動之溫暖油然升起。
因為沒能聽到演奏,張訪煙陪著蕭鬱蝶和單若嫣聊了一會兒天,就說要走。
蕭鬱蝶和單若嫣送了送,便回到了院子裡。
不過蕭鬱蝶倒是呼了一大口氣,畢竟以後不會再有人纏著自己說是要演奏幻術什麼的了。
她們倆都坐在院子的石桌上。
這個院子不大不小,但是卻種了很多的花啊草的。
像現在是夏天,院子的那株老槐樹正值綠葉蒼蒼的,所以槐樹的陰就擋住了夏日的炎炎。
蕭鬱蝶望著眼前的一片陰涼正發著呆,而單若嫣則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待她察覺到了單若嫣的異樣之後,她便用手在單若嫣的面前晃了晃。
單若嫣回神,定定地看著蕭鬱蝶不說話。
蕭鬱蝶蹙眉,她用狐疑地看著單若嫣,似是用嚴刑逼問的口氣說了句:“若嫣,你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該不是,你在外頭闖禍了?速速招來。”
單若嫣沒好氣地望著蕭鬱蝶,一副要打要殺的樣子,蕭鬱蝶看得忍俊不禁。
“倒不是我闖了什麼禍,是沁舒……”單若嫣也不禁皺了皺眉頭,但是又一副不想說下去的樣子。
蕭鬱蝶身子一顫,便立刻催促道:“若嫣你快說,沁舒出什麼事了麼?”
單若嫣聽了,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哎呀,”蕭鬱蝶有些心急,她拉著單若嫣的手說,“若嫣,你快說吧,我保證以後不再吊你的胃口了。”
單若嫣嗤嗤地笑了一下,不過想到張口欲出的話,又斂起了眉:“倒不是她出了什麼事,只是……我覺得她變了……”
蕭鬱蝶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她快意地來了句:“若嫣,是你的錯覺。我剛才見過沁舒,我們倆談了一陣,但是我發現,她還是以前的那個沁舒,沒有變呀。”
單若嫣聽了,眉頭擰得更緊了,她搖了搖頭說:“可我怎麼覺得她變了不少……”
蕭鬱蝶望著單若嫣會心一笑,不過她還是問了句:“為什麼你執意要說她變了呢?”
“你可還記得上次皇上賞賜了我們些樂器?”單若嫣提醒著。
蕭鬱蝶點點頭:“這跟沁舒變了有關聯麼?”
“你聽我繼續說。”單若嫣看了看四周,便又接著說,“那次我看見顧蕊瑤試圖將古琴的弦剪斷,我剛想上去阻止,因為畢竟我們以後要用它們來演奏給皇上貴族們聽的。但是,那個時候她出現阻止了……”
“她阻止顧蕊瑤,那證明她是好心的,你幹嘛說她變了?”
“鬱蝶,你聽我說完。”單若嫣接下來壓低了聲音,蕭鬱蝶覺得她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她阻止顧蕊瑤是沒錯,我本來也覺得這沒什麼問題的。但是當我看到她給顧蕊瑤使眼色的時候,我就覺得,她變了,她跟顧蕊瑤現在肯定是一夥兒的。”
蕭鬱蝶怔了怔,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對著堅定的單若嫣說:“這種話不能亂說的,你到底有沒有看清呀?”
單若嫣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蕭鬱蝶的心一下子就鬆了。
可是單若嫣突然又來了句:“我剛才的意思是,我沒有亂說,我看的一清二楚,沁舒對著顧蕊瑤使眼色。好像是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似的,哎呀,反正我覺得不對勁。”
蕭鬱蝶眉頭一緊,喃喃地說:“若嫣,也許是你看錯了,一定是。”
“哎呀,鬱蝶,你相信我。我單若嫣平時雖然莽撞,但是我不會拿自己姐妹的事兒來逗樂的……”
蕭鬱蝶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白沁舒現在跟著顧蕊瑤一國……雖然她曾經也不覺得顧蕊瑤像是那種陰險狡詐的人,但是憑著她那陰鬱的眼神和沉默的性格也是說不定的。只是現在,她真的一下子難以接受白沁舒會捨棄她跟自己還有單若嫣的情誼,為了那些虛無的名利,而出賣自己的人格……
正當蕭鬱蝶出神的時候,單若嫣似是還有話沒有說完。
不過這次,她索性就一塊兒說出來了:“鬱蝶,你以為我只憑著這件事就認為沁舒變了麼?”
蕭鬱蝶正眼看她,難道白沁舒還作了什麼事,令她們寒心麼?
遲疑了片刻,單若嫣便說:“我看你這陣子心情一直好好的,不想說這件事讓你憂心……但是,你現在既然不相信我剛才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