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向那個黃臉漢子說些什麼,卻見李曉偷偷地對她眨了一下眼睛。霓裳儘管嚇得不行,可是收到了李曉的暗示後,還是生生地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吞進了肚子裡。
而這時另一個藍衫漢子卻拼命地叫了起來:“前輩饒命!只要前輩饒過小的性命,小的便將一個秘密告訴前輩。”
“噢,說來聽聽。”那黃臉漢子聽這個藍衫修士這般講道,馬上停止施法,那蓬黑芒吞噬他們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是這樣,”那藍衫修士為了能夠活命,急急地說道,“就在前面隱藏著一個厲害傀儡古陣,我們的任務就是誘使前輩入陣,這是一個黑胖修士逼迫我們乾的。求前輩放過我等吧,不信,您可以問他們兩個。”說著那藍衫修士唯恐那黃臉漢子不信,將手向李曉他們兩個一指。
“他說的話可是屬實?”那黃臉漢子的目光懾人,厲聲問道,強大的氣勢瞬時壓得他們兩個幾乎透不過氣來。
見這是一個活命的機會,霓裳剛想承認,李曉卻搶著說:“前輩,根本沒有這回事,您別聽這小子胡扯!昨天,我們幾個運氣好,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發現一個古修士的洞府。我們幾個非常高興,聯袂進去取寶。可是我們不小心觸發了裡面的禁制,不但沒能取到一件寶物,還差點折損在裡面。
於是,就想著找一個高階的修士幫忙,破除禁制。沒想到打擾了您煉丹,在您盛怒之下,我們不敢辯白,就演變成現在的局面。昨天這小子私自聯絡了一個和他有點親戚關係的元嬰初期的修士,想來這個修士有事耽擱了,所以現在還沒到,這小子可能知道那個修士要到了,所以才說謊想拖延時間,不想讓您摻和進來。”
李曉這番話說完,這黃臉漢子自然是大為動容,而霓裳和那個青衫漢子卻是表情各異。青衫漢子看著李曉的目光有憐憫的味道,心想這小子肯定被嚇傻了,或者是被那黑胖修士的傀儡術給徹底洗了腦,都什麼時候了還編瞎話為人家賣命,待會兒那元嬰期的前輩見你撒謊,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霓裳臉上卻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她知道李曉這小子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的,更不會為那個又黑又挫的修士去賣命,可是李曉的話根本經不起事實的檢驗,到那時黃臉漢子惱羞成怒怎麼辦?李曉這樣說到底是什麼目的呢?難道單純是為了拖延時間嗎?
那黃臉漢子這時定定地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霓裳的臉上,說:“女娃你說,到底誰說的是真話。”霓裳其實早知道他有此一問,因此不假思索地回答說:“他說的是真的!”說著她還怯怯地伸出了一隻手來向李曉一指。
“那你說的就是假的嘍,留你何用?”說完這黃臉漢子嘴裡噴出一個綠色的光團,那光團閃電般地灌入那已嚇得面無人色的藍衫修士的頭顱之中。
只聽得“砰”的一聲,那藍衫修士的頭顱爆裂了,連身體都炸成了無數的碎片。他施展的正是神修的強大攻擊法術:“爆顱術”。
想不到這黃臉漢子竟是這樣的兇殘,霓裳的臉色瞬時變得煞白,就連一向淡定的李曉的臉色也是微變。
那黃臉漢子滅了藍衫修士之後,對李曉他倆說道:“你倆帶我去那個古修士的洞府。”
“是,前輩!”李曉應了一聲,主動地在前面帶起路來。霓裳卻跟在他的身旁暗暗叫苦,心想:“李曉啊,李曉,你小子盡編瞎話,這下咱倆可慘了。”
李曉臉上卻是一副淡定的神色,所以那黃臉漢子也沒有起疑,只是悶頭地在他倆的身後走著,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
不久,他倆就來到了那個隱秘的“四象古儡陣”之前,李曉和霓裳一起進了法陣,回過頭來對黃臉漢子說道:“前輩,快走呀!前面就是古修士的洞府了。”
黃臉漢子還沒有答話,李曉身旁的霓裳的一顆心卻是“怦怦”地狂跳了起來,臉色緊張地看著黃臉漢子,生怕他不進那個什麼傀儡古法陣。
不料,那黃臉漢子竟似看出了霓裳心中的緊張,對李曉厲聲喝道:“你是不是對我撒謊,現在你這個女伴為什麼這麼緊張,這裡是不是設下了一個什麼陷井等著我去跳?”
李曉被黃臉漢子的厲聲喝問嚇了一大跳,不過他仍是鎮靜地說道:“前輩,您別誤會!我這個同伴沒見過什麼大場面,想著馬上又要進那個危機重重的洞府了,不免有些緊張。”
黃臉漢子白了李曉一眼,不屑地說道:“緊張什麼?就我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還破不了若干年前早已威力大失的禁制?”說著他徑直走進了法陣。
讓李曉他倆納悶的是,這法陣居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