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她。
“任景,這是什麼玩意兒?”
花間使勁兒的擰鐵蓋子,咬著牙,不想讓任景看到她這個狼狽的樣子,低著頭。這扣的也太緊了吧!
任景沒有嘲笑她,像是關心小妹妹一樣輕輕的接過,將它從一旁的暗釦開啟,撲面而來的事一股中草藥味兒。
“煜尤府山邊正巧有蛇含草,不是昨日看你手受傷了嗎?就搗碎了弄了些,女孩子的手可是很金貴的。”
任景老實巴交的回答。兩個人因為在錦州經常在一起聊天,就成了朋友,有幾日他們都去鳳鳴山了,自己閒來無聊,讀書也累了,就跑去幫那個婦人賣菜,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那次衿尤不知為何受傷,花間送來她時,因為心急也沒問這個漂亮年輕的女人是誰,最後快離別了才知道是易容在錦州齊子羅的人。
再後來花間在王知府受傷,和齊子羅一起出門時,剛巧遇到任景和尤十八,並且齊子羅還非要帶他們出去吃飯。花間也順其自然和任景說了話,並且有意無意讓他沒事兒來找找自己聊天,別在煜尤府悶著自己。
昨日又和任景在這個小衚衕聊天時,他注意到她的手還沒有好,就想著順便給她弄點藥,好看的姑娘手可是第二張臉,可不能像衿尤那樣手背看起來挺好,手心卻滿手猙獰。
花間感動的接過去,仔細的拿自己的蠶絲手帕包起來,然後收好。
“謝謝大兄弟!”
“花間,問你們姑娘一個問題。”
“什麼,說來聽聽?我若是回答上來後什麼都會回答你。”
“你和衿尤那麼漂亮的姑娘,為何整日都是打打殺殺?”
唔,這是在嫌棄我整日不像姑娘樣子?花間一雙丹鳳眼左右轉動,又不知如何作答。任景見她為難的樣子,雖然心裡很想知道,但是沒有過多的問。
花間趁機岔開話題,興奮的提起了今天齊子羅和花開的奇怪舉動,任景想了一圈,也覺得不太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