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都會昏暗了我整個世界的憂傷,偶爾,也只是笑笑,對這一切的一切,我也都只能去自欺欺人地認為:上帝關閉了一扇窗,必定會開啟另一扇窗吧。
只是,當我徹徹底底明白的時候,是不是風華已去?曲終人散了吧,是啊,死亡,只是一眨眼的瞬間,我們每個人,生下來,不都是朝著死亡在奔赴嗎?
所以,在透過了,傷過了,恨過了之後,我也就看淡了這一切,或許吧,那些我們真的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事情,也早在那些念念不忘的歲月裡,給我們忘懷了。
哭不出來了,笑不出來了,其實,到最後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至始至終這都是一場可悲的木偶戲,互相心知肚明卻不去挑明,大概就是這種無奈吧。
第一次見到地獄的時候,依然是那泛著冷冽的白光的房間,我知道,我再也不會害怕了。因為,這世界上的很多東西,都是一觸即碎的柔軟,比如,心臟,在一切的支離破碎後,渲染出滿天的血紅。我只是苦澀地搖搖頭,奶奶,或許,這真的就是你給我最美的詮釋?
那麼,我真的明白了。有些陰霾,是註定不會過去的,就像,最終,都會刻畫成心靈的壁畫,然後無言。
或許,正是如此,有很多謊言都是會在深邃的眼瞳裡,顯得那麼不堪的呀,奶奶。
見到主人的那一刻,我想,我這輩子,才真正地伊始,我知道,我要變強,我,其實,也只是想要踩碎那些脆弱的夢境,而已呀,只是,到最後,受傷的還是我自己,不,或許,至始至終都是我自己。
我至今都記得,那些伴隨著幽暗的燈火的歲月裡,主人無情地抿唇,她那時的殘忍與勾唇,都是我一輩子不會忘記的記憶,正因為恨,所以才會銘記吧,那些年,那人,還在燈火闌珊處。
只是,這些月圓月缺,亦或是,花開花敗,和她卻再也沾不上半點關係了,對不對?因為,有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經死在記憶中,再也回不來了。
到了如今“花落人亡兩不知”的地步,我卻開始祈求,如果那時,沒有那句‘叛主人的傀儡都該死!’【見(陰謀)【4】】,沒有那句‘恨’,那麼,一切的一切,是否都會重新來過?
直到最後,
曲終人散,
那年花開,
我們已忘懷了永久的奢侈。
奶奶呀,
你說,
要帶我去看海,
看好多好多的海呀。
時光的輪年,
希望,
也終將變成奢望嗎?
奶奶········
主人········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妾思君暮與朝】
第 132 章 :夢境的風華【白跡淅】
【煙波浩淼楚江中�以一葉扁舟�成就萬水千山的相隨】
血花飛濺,如果,這最終是你最美的結局,那麼,我也將笑著感嘆塵世的變遷。今生塵緣已歸去。有時候,我們勢必會演戲到忘我,直到,自己都被冷漠的謊言所覆蓋。
那些飛灑的歲月啊,是黃昏時我對你的呼喊,掠過我的耳畔,飄揚,散落那歲月的盡頭,於是,我笑了,白襟曖曖,淚灑橫飛。三生歲月,伊始彷徨。欲血飛揚,君王無槐。
一季季的花開花敗中,我才真真正正明白那些謊言背後的虛偽,我開始,不再睜著一雙無害的雙眸,就像,我的雙手,再沐浴過無數的血雨後,親手將我拉扯下黑暗,然後,墜落。只是,這一切的一切,或許,早是命中註定,如果上帝不對你微笑,那麼,你再揮灑多少的汗水,也無用吧。我也只是抱著這種消極的心態,去讚賞那些曾經的風花雪月,感嘆,她們在時光的洪流中的變遷,殊不知,物是人非,人是物非。
那年啊,槐花幽幽,你說,要帶我去採蜜,像蜜蜂一樣,釀出好多好多甜甜的蜜來,這夠我們一個冬天的糧食了;
那年啊,思緒綿綿,你說,要隨我去飛翔,無所不能,然後,一覽無餘這大千世界。
那年啊,芳草依依,你說,她們只是到了另一個國度,在白雲,在星星上,凌駕這我們的好運。
那年啊,那年啊,那年啊,人生,其實真的有多少個那年啊?我不了,真的不了,只是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曾經的那年,又只剩下多少的獨白?
墓碑的獨白,最悲傷,最難懂的獨白。
大海的獨白,最遷就,最催淚的獨白。
我們走過了,便真的尋不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