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前天我讓你發通緝令,你說證據不足,昨天你又把人都給放了,怎麼回事?”
“市長,您別生氣,真是沒什麼證據,那個皮猴交代的都是些治安案件,而且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想找證據都沒有,連那些受害者都不配合怎麼查?”
“佔山,別說這些理由,你我都知道,這不是理由,你要有什麼事就直說,我保著你還怕個球?
另外,這個令是省廳下的,難道你有事,省廳的人還能幹看著?你怕個啥?說出來,我就不信咱們能讓一個流氓拿捏住”
電話對面的王佔山猶豫一下道:“市長,說實話嗎?”
“說,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嗯……這個局長我怕我不能勝任,我退二線吧”
譚毅峰一下愣住,王佔山寧可烏紗帽不要了,那是真被圖樂捏住脈門了。一個公安局長不是說換人就是馬上能換的,即便自己讓別人接手,可這王佔山在這個位置上,要是給自己搗亂,自己也沒辦法,人家前程都不要了,便沒什麼可怕的了。
問題是圖樂一個混子,怎麼能有這麼大本事?
另外一個,自己也去打聽了,這次要整他的不是省裡的,而是上面的人,自己一個市長都夠不到的層次。一個混子能讓上面的人發話,還是透過私人關係發的話,這就遠遠不是不簡單能解釋的了。
能惹到那個層次的人,你得有能惹得到的本事,想大鬧天宮的不是你想,你得先有能上天的能耐。
掛了電話,譚毅峰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離這個旋渦遠一點,別把自己牽扯上,說不準這個圖樂背後遠遠不止就一個曹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