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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差點被嚇死

“今天我大致就說這些,你們自己回去考慮,這一兩天給我答覆”

圖樂說完回頭對鄧解放招了下手,鄧解放走過來站在他旁邊。

“介紹一下,這是以後你們的廠長鄧解放,鄧廠長,以後所有廠裡的事,都由他決定”

圖樂說完,下面又開始亂哄哄的議論起來,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操,這不是道口大鼻子嗎?一個扛包的也人模狗樣的當廠長了?”

這人話音一落,頓時全場肅靜下來。

圖樂伸手指了一下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你出來”

“出來咋滴?”一個一米八多的魁梧男子走了出來。

“你叫什麼?幹什麼的?”

“我保衛科的,你管我叫什麼,你想咋滴吧?”

“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去和鄧廠長道歉,不然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每個月一號來領你的二十一塊五”

圖樂對著氣勢洶洶的男子淡然的說道。

那男子一下衝過來,指著圖樂的鼻子說道:“老子是正式工人,誰踏馬的敢攆我走?我天天就在這兒,有種你打我呀!”

話音剛落,那人便嗷的叫了一聲,被圖樂一腳踹飛出去。

那人一軲轆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抄起個扳手:“老子和你拼了”

嚎叫著往這邊衝了過來,旁邊的人呼啦一下閃開。

朱景輝見勢不妙剛要上前,卻被鄧解放拉住:“別擔心,小菜一碟”

鄧解放可是見識過圖樂的本事,一點都不擔心。

圖樂看那人離自己還有三四步遠,一個墊步直接撞到他懷裡,和當初撞鄧解放的手下是一個路數。

只是上次是性命攸關,使了全力,這次留了幾分力氣。

那人又一聲慘叫的飛了出去,撞到邊上鐵架子,臉被撞破一塊,癱倒地上。

“我踏馬的不活了,你有種打死我,你要不弄死我,我就天天躺你廠子門口,來呀,你不有種嗎?來弄死我……”

那男子一看不是對手,立刻躺在地上撒潑起來。

圖樂一下氣樂了,扭頭問旁邊的高壯:“這踏馬的是誰啊?”

“他叫李大柱,外號傻柱子”

高壯回了一句,這傻柱子鬧事自然是他指使的,本來想讓傻柱鬧起來,他再出面喝止。

一是嚇唬一下承包人,二是顯示一下自己的重要性。只是沒想到圖樂這麼彪悍,傻柱子白長這麼大塊頭。

圖樂一聽傻柱子,才想起這個貨是誰,傻柱子原來也是機械廠的,經常打架鬧事,三天兩頭的進派出所。

本來應該開除的,可這個貨是個滾刀肉,原來機械廠老廠長在的時候,都公佈給他開除了,可這貨拿著刀去了老廠長家,給自己紮了好幾刀,弄得老廠長家一屋子血。

家裡老人孩子嚇得都丟了魂,派出所來人給帶走,關了半個月,等他一出來,拿刀又去了。

老廠長沒法,只得給他弄到農機廠,這一片一提傻柱子,就沒人敢惹。

圖樂掏出支菸點著了,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個菸圈來:“你真不怕死?”

“快來弄死老子,老子眼皮要是眨一下,我跟你姓”

“好,今天讓我看看你有這個種沒有”

圖樂說著走到一邊鍛壓機的旁邊,推上電閘,扯下操作檯上的封條。

把操作杆往上推,鍛壓機的重錘緩緩升起。

“你不是不怕死嗎?來,把腦袋放上去!”

傻柱子看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鍛壓機旁邊,把腦袋伸了進去,然後側放在平臺上。

“你要是不把我腦漿子壓出來,你就是我孫子”

“那不行,太噁心,完事誰踏馬的給你收拾?我就把你腦袋壓變形了就得了,省的還找人收拾,把腦袋放好了哈”

“來呀,你踏馬的別光白話,有種來啊!”

大夥看著兩個人在相互叫囂,誰也沒當真事,開玩笑,殺人是要償命的。

朱景輝看得直皺眉頭,心想這事圖樂辦得太幼稚了,之後你怎麼處理?

高壯卻是幸災樂禍起來,看你這麼下臺?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那鍛壓機的重錘突然呼嘯著砸了下來。

整個車間響起一片尖叫聲。

鍛壓機的重錘停在高壯的頭上,從外面看不出怎麼樣來,一下子,整個車間一片靜悄悄。

“昂……昂昂……”

鍛壓機下的傻柱子如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