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吵架呢?”
“我沒媽!”
柴珊很固執,意識模糊的躺在了床上嘶吼“我媽早死了!”不一會兒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休克。
醫生和護士聞訊趕來,趕忙將所有人支出去,對她進行搶救。
在走廊裡陳姐依舊是罵罵咧咧,痛恨不已,但,她罵歸罵,打歸打,還是讓手下的人去交了醫藥單上所有的錢,她的一個姐們告訴她柴珊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暫時休克了昏迷了,陳姐才算是坐在醫院椅子上消停了下來。
平靜之後,她開口說道:“去給我問問,她今晚在哪裡廝混,保不準就是被小混混給嚇藥了。查出來之後,直接通知人過來,不管哪裡給我掃平了!”現在的她可謂是北區的一姐!
☆、第38章:窩棚區
陳姐的話音落下之後,她身後的一個西裝男拿著拿著手機跟著另外一個的女的走進了病房裡。
她站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香菸,朝走廊盡頭的吸菸區走去,看這外面的霓虹閃爍,想起這些年的種種,深深的吸了口煙氣,白煙繚繞中,將她襯托的很虛幻。
往事歷歷在目,今年三十多歲的她,總感時光蹉跎,14歲開始開始混跡紅塵中,在這個骯髒不堪的行業裡她歷經風風雨雨才算是慢慢的站穩腳跟,剛入足這個行業,她也曾想到死,但最終男人與女人鄙夷的眼神中堅強的活了下來,因為她是一個心強的女人,她發誓要將那些薄情的男人和鉤心的女人永遠的踩下去。
十五歲被人販賣到煙花之地,淪落為失足,最可恨的是當時有了身孕,不得已嫁給了年紀大的老實人,第二年便生下了柴珊,當年的叛逆和為了不向貧困的生活低頭,她開始混入夜場滾爬……
回想以前,她感慨萬千!
不覺間已然快要過去二十年,“好快!”她用力吸了一口煙。
對於柴珊這個女兒她之前並未放在過心上,也從未關心過,在她看來柴珊不過是一顆錯誤的果實結晶,而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柴珊的親生父親是誰,可以說兩個人毫無親情和感情可言。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和涉足這個黑色行業的深淵,她不得不為自己思考後路,而這個後路便是柴珊。
她不希望這個女兒跟她一樣成為煙花之地的一縷塵煙,不過從她相認柴珊那一刻起,她發現自己根本就左右不了,望著窗外她很彷徨和茫然。
……
深夜,西區的最郊外的窩棚區的街道被兩束很亮的車燈照的儼如白晝,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緩慢的開了進來,在整個窩棚區熟練的轉了幾個彎後,在後面偏遠區域一家長滿鐵鏽的大鐵門前停了下來,車子停下後,從裡面蹦出來一個很瘦的男人,左右看了一下,隨後謹慎的朝那個生鏽的大門走過去,用力的拍了幾下,停了一會兒裡面發出一陣響動,交談了幾句大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商務車直接轟著油門開了進去,經過一路的顛簸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眼皮逐漸發沉,迷迷糊糊的,在車子停好後,我還是咬著嘴唇清醒了過來。
範磊拉開車門跳了下去,招呼其他幾個人過來“猴子,你們幾個把她先弄進倉庫。”之後,看著在裡面開門的那個人“老常,你去準備點吃的。”
我被瘦猴和另外兩個男的從車子裡拽了出來,他們抬著我朝一間很大的廠房走過去,適應亮光環境之後,我才發現這是一個汽修廠,地面很潮溼,並且存了水,上面泛著黑色的油脂,看著很是骯髒,一些破舊的車子就停在這個院子裡,他們抬著扭動身子掙扎的我,朝裡面亮燈的維修車間走了過去。
“草。”
瘦猴見我不停的扭動身子,對著我大罵起來“是不是現在就想讓我辦了你!”
我聽了瘦猴的話,嚇得沒敢吭聲,他們三個人抬著我朝最裡面的一間滿是油汙和雜貨的車間走了過去,裡面衝著難聞的汽油味和柴油味以及讓人眩暈的漆味。裡面有張小床他們將我扔在了上面,瘦猴在我的臉上摸了幾下,淫笑著離開。
在這樣的環境和空間裡,我難受的想吐,但是嘴巴被封著連喘氣都是一種奢望,看著昏暗的房間,我又陷入了一種灰色的迷茫和絕望。我不能確定他們下一步將會對我做什麼,但是能斷定的是,他們會把我弄走處理掉,畢竟他們剛才在車上已經說過凌晨兩點鐘之後,會有人在這裡集合並且分批出發。
我躺在這鐵架子床上,特別是胃裡不停的翻著酒氣,一場的難受,我想自救,扭動了幾下根本就掙脫不了手腳上束縛的寬膠帶。
這時外面傳來了範磊他們的吵鬧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