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敵聽完李正道的訴說,似乎是認可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和紫陽一起解決這件事情,將周白給抓回來的,他身上……也許的確擁有我們一直以來想要的東西。”
紫陽站了起來,眼中的仇恨之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起來:“那走吧,快點去找到周白。千萬不能讓他敢在我們前頭。”
看著兩人雷厲風行,馬上就打算行動的樣子,李正道突然又說道:“原始道藏06長期在野外,直接暴露在汙染靈機之中,這種情況化身的扭曲之源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危險,最後甚至直接沒入虛空,徹底從物質界消失。”
“就算是仙神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有一定危險,我看你們還是帶上一批凡人修士,讓他們打打下手吧。”
項天敵點了點頭,覺得很合理。扭曲之源這種東西,除了徹底畸變的生命體以外,對天地間的任何生命來說都是一種毒藥,就算以他們天庭正神的道行,沾染太多也沒有好處。
何況天道扭曲以來,他們的修為一直都還沒有真正恢復,仙器也仍舊處於不可使用的狀態。
就好像第九境的修士有沒有鎧甲、兵器一樣,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會不會使用工具。
仙人是否使用仙器,對於戰力的影響也是極大的。也正是因為仙器受損,無法使用,他們才需要順應時代,開發出畸變武器。
項天敵心中暗道:‘對於扭曲之源,最好的應對手段還是提前知曉其中的扭曲規則,順應規則形式,才事半功倍。’
而探查扭曲之源的規則,最有效的方法自然是一次次的實驗,這種方法自然不可能讓仙神親自去嘗試,交給凡人來說是最好的。
一旁的紫陽真君聞言,眼中也泛起了陰毒的色彩,緩緩說道:“你說的不錯,的確應該帶些凡人過去給我們打下手。”
他看向李正道:“聽說我兒鄭聞天和他的幾個老師、同學都已經由天部在招待了吧?不如這次,就讓我帶他們走吧。”
他可是記得,周白還在道校的時候,和這些師生關係很不錯的,和他的兒子鄭聞天更是好朋友。
李正道:“雲衝河手上有自我封印的天劍長老,還是不要驚動他們了。神帝對天劍另有安排。”
“倒是鄭聞天,你們父子之間敘敘舊,交流一下感情,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相信三清道宗也會理解的,沒什麼理由留下他。”
……
一個小時後,天部所安排的小院內,贏毀、鄭聞天、雲衝河,還有其他學生都走了出來。
他們這段時間一直被天部所軟禁,雖然吃喝都很豐盛,但未經允許,卻不能離開小院半步。
此刻在他們的面前,站著的是面色陰冷的紫陽真君,還有幾名陪同而來的天部修士。
看著眼前的紫陽真君,四大宗門的修士們臉上都泛起緊張、害怕之類的神色。
這一次周白的叛變、出走,可謂是極大地打擊了四大宗門,特別是東華城計程車氣,讓他們在中央城面前感覺到抬不起頭來,更是有著重重的內疚和羞愧感。
而紫陽真君,更是當著贏毀他們的面被周白引發了畸變,堪稱是天庭的眾大損失。讓四大宗門的修士面對紫陽真君時,充滿了自責、氣弱、愧疚等情緒、
作為極劍閣派來參加大羅天論道的學生,祝凌薇此刻也在場,她心中暗歎,‘不管天庭過去如何地壓迫四大宗門,但至少雙方面對天魔的時候都是同一戰線的,一起對抗天魔,算得上是戰友。’
‘紫陽真君再怎麼和我們有不和的地方,那也是雷部正神,親自斬殺無數天魔,拯救無數人類的存在。’
‘但這一次周白……他不但勾結天魔,破壞了人類和天庭的關係,還讓我們未來將會損失紫陽真君這樣的強大戰力。’
‘更不要說這一趟周白引發的中央城之戰,因為天魔的攻擊,死傷了無數凡人修士,損失慘重。’
想到這裡,祝凌薇咬著牙,眼中閃過強烈的仇恨之色:‘你怎麼能投靠天魔?怎麼能投靠他們……人類和天魔有多少血海深仇?不死不滅,化身天魔的誘惑就這麼大嗎?’
另一邊,贏毀看著眼前的紫陽真君,臉色灰暗地鞠躬說道:“對不起,真君,是我們教導無方……”
紫陽真君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因為畸變而帶來的暴虐情緒被他壓制在了心底:“你們何止是教導無方,簡直是無能,是愚蠢,是有眼無珠。”
“就因為你們選出來的這個周白,引起了中央城這一次多大的損失,還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