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遊戲結束,裴東來打了通關,成為了勝利者。
在這個時候,裴東來打來電話的用意,葉崢嶸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幾秒鐘後,葉崢嶸收回目光,凝視了一眼手機螢幕顯示的號碼,最終選擇接通。
“啊啊”
電話剛一接通,聽筒裡便傳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只是一下,葉崢嶸便聽出聲音的主人是納蘭明珠。
這個發現讓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陰霾,不過很快的,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冷笑:“裴東來,你在分享勝利的果實嗎?”
江寧,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內。
裴東來察覺到葉崢嶸接通電話後,便摁下了擴音。
葉少?!
此時,葉崢嶸的聲音透過擴音器響起,清晰地傳入了楊策和納蘭明珠的耳中,令得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裴東來。
短暫的愣神過後,納蘭明珠確定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葉崢嶸,她下意識地想大聲呼喊,向葉崢嶸求救,可是話到嘴邊後,她只覺得喉嚨裡卡著魚刺一般,硬是喊不出一個字。
因為理智告訴她,以葉崢嶸那份遠遠多於她的驕傲和自負,如果讓葉崢嶸知道她的身子被楊策給糟蹋了,那麼,她這輩子永遠不可能成為葉崢嶸的女人,甚至連當花瓶、玩具的機會都將喪失!
明白這一點後,納蘭明珠非但將到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相反,一臉驚恐萬分,滿臉焦急地看著裴東來。
這一刻,她看向裴東來的目光中沒有輕蔑,沒有高高在上,也沒有恨意,有的只是懇求。
懇求裴東來不要將這一切告訴葉崢嶸!
似乎早已猜到了這一幕,裴東來憐憫地看了納蘭明珠一眼。
“裴東來,對我而言,只有權力才能象徵榮耀和強大!至於女人,她們只是加冕儀式上的一朵鮮花,只是對榮耀的一些裝飾、點綴,一些承託罷了!”
見裴東來沉默,電話那頭的葉崢嶸沉默半晌,再次說道:“這個世界,能夠成為我葉崢嶸加冕儀式上那朵鮮花的女人不多,秦冬雪算一個。至於納蘭明珠——她連給我當玩物的資格都沒有!”
“轟!”
葉崢嶸輕描淡寫的話語,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雷在納蘭明珠耳畔炸響一般,又像是一記有力的重錘,狠狠地捶在了她的心臟上。
將她的自信,
將她的驕傲,
將她內心最後一絲僥倖,
轟得粉碎!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屈辱和絕望,以她的心頭為圓心,朝著身體四周蔓延再蔓延
她臉色發白,身子僵硬,雙眼無神地看著裴東來。
“納蘭小姐,難道你不覺得有些話說清楚了,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會好一些嗎?”
“我剛才給你說那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們裴家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納蘭家的地方,相反,不止一次幫助你們納蘭家。可是你們納蘭家為了利益,恩將仇報,最終吞食惡果,怪不得別人!”
眸子裡呈現出裴東來那張依舊平靜的臉龐,耳畔回想起裴東來之前的話,納蘭明珠終於明白裴東來之前說那些話的原因了。
自作孽,不可活!
納蘭明珠忽然覺得,她就像是一個在舞臺上蹦躂許久的小丑,這一刻,終於露出了小丑的原型。
燈光下,她像是丟失了靈魂一般,雙眼無神,面死如灰。
“裴東來,說實話,你連給我當玩物都不配的女人都碰,我真心覺得把你當作對手,是我這輩子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在納蘭明珠面死如灰的同時,葉崢嶸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讓苦苦等候你踏進紫禁城的秦冬雪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她會把腸子悔青吧?同樣,當她成為我加冕儀式上鮮花的那一天,她會慶幸沒有成為你的女人,而是慶幸成為我走上權力寶座的點綴!”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來我還很好奇,納蘭明珠到底憑藉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感覺良好。”
沙發上,裴東來緩緩掐滅菸頭,笑了:“現在我知道了,她都是跟你學的——不好意思,葉家大少,在你心中,納蘭明珠連給你當玩物的資格都沒有,在我心中,她的身子比街上的小姐的身子還要廉價。你覺得,我會碰她嗎?”
嗯?
因為聽到了納蘭明珠痛苦的喊叫和呻。吟,葉崢嶸下意識地認為裴東來在分享勝利的果實,強佔納蘭明珠的身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