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了,不過你若肯親手把你這條賤命雙手奉上,倒也讓本王少了幾分麻煩。”
“你!”越王怒火湧上了腦袋,“強詞奪理!蕭陽,本王沒空同你說笑,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威風,你現在在本王手上,而顧明暖拋下了你,選擇她的父母。”
刷,越王感覺眼前寒芒一閃,連忙向後仰去,躲過匕首的鋒利寒芒,要害是避開了,臉頰上卻被匕首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耳邊傳來冷厲的聲音,“我就說你捨不得死,別提為我生,為我死的話,沒有得讓人噁心。你的所做所為真正玷汙了喜歡,侮辱傾心相戀,生死與共的夫妻。”
“倘若你早有為人傾盡所有的覺悟,你早就該死了,在英宗拒絕你時,或是再英宗……英宗病故時,而不是打著為他報仇的旗號,苟延殘喘的活著,甚至去尋找英宗的替身!”
英宗的靈魂未必願意見他,可他真有自己說得那般深情,如何都會追過去。
就算還留在塵世,他也該想著怎麼扭轉,想盡辦法為英宗報仇,尋找讓英宗接受他的可能。
“你能請到高人佈陣害小暖,就沒想過傾盡一切讓高人幫你逆勢奪舍,你奪舍女身,英宗許是會有一成的可能接受你。”
“即便他仍然無動於衷,也會為你的付出有所感動。”
李玉夢中的蕭陽不就是那麼做的?逆天改命,付出天下的氣運,還顧明暖一份最為渴求的親情,順便也給他留下一分的機會。
是的,只有一分。
倘若不是他心血來潮突然去涼州,今生他和顧明暖就有可能錯過,一旦顧明暖嫁人,她絕不可能再同蕭陽有所牽扯。
顧明暖比世上任何人都痛恨拋夫棄女的女子。
前世今生,她總能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好起來,無論誰做她的丈夫,她總能讓他愛慕上自己。
越王喃喃的問道:“就一分機會?失敗了怎麼辦?本王奪舍女身,他依然看不上我……我豈不是白白……”
“你不配提傾慕,更不配在本王面前說教,本王不懂何為傾慕。”
蕭陽懶得再同他廢話,握緊從桌上拔出的匕首,冷笑道:“你如今只是個沒身份,沒地位,沒親人的孤老頭子,越王已經死了,早已經安葬,你再口口聲聲自稱本王會被當成瘋子,告到官府去,不是當瘋子鎖拿杖責,就是被當做藐視皇室,砍頭流放。”
“誰敢抓我?”越王深深吸了一口,“蕭陽,本王不是一無所有,實力底蘊仍然在,越王沒有死……”
“我說他死了,他就是活著也是個死人。”
蕭陽霸道揮手製止越王下面的話,用氣死不人不償命的玩味語調,“你說越王還說著,可本王只見到一個猥瑣下作的老畜生,你說,外面的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
蕭陽故意探出身體,靠近愣神來不及反應的越王,輕挑眉稍,低聲道:“只怕連你的孫女都認為你是騙子!”
在越王想要親近近在咫尺的蕭陽時,蕭陽利落躲開,一如既往不讓越王的手碰到他分毫。
“哈哈,你把她當做潑出去的水,她把你當做死人。一飲一啄,公平。”
蕭陽坐直身體,笑容浮現在唇邊,“沒毛病,沒任何的毛病!”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越王差一點被蕭陽的一番話氣死,算是領教了蕭陽嘴皮子的功夫。
“何況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連我娘都不管了,你於本王非親非故,實際上是本王最不願意見到的仇人,有何資格管本王?”
蕭陽言下之意是說親媽都管不了他,越王憑什麼說三到四的?
越王的胸膛不停的欺負,風箱一般。
“本王願意寵王妃,就算她心裡沒有本王,本王也樂意!”
蕭陽用雲淡風輕風的姿態給了越王最後一擊,逼得越王幾乎失態,沒錯,蕭陽就是願意為顧明暖好,誰能管得著。
被顧明暖算計設計,他也心甘情願。
“你……我……”
越王氣節,抬起手臂,食指輕顫指向蕭陽,嘴唇蠕動說出威脅的話語,“好,本王管不到你,不過本王能要了顧明暖的命。”
已經不指望能感化蕭陽,讓蕭陽意識到他的痴心,顧明暖的虛偽了。
蕭陽的道理擺得道理比他還足!
在蕭陽的眼裡,他什麼都不是,而顧明暖就算是……粗俗一點說就算是做出任何無理的舉動都是好的。
只要顧明暖活著,他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