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長大了!”
謝長恭雖然只和謝文博相處了一個多月,但一開始便對這個父親有頗多敬畏。“爹,如今我和子琪都長大了,我們有權知道一切,是不是和大伯有關?”
謝文博趕緊捂住謝長恭的嘴巴,緊張地說道:“琪兒,你去把門關上。”
謝文博見房門關上後,這才送了一口氣,放開了謝長恭。“你們跟我過來。”
謝長恭和謝子琪相互對望一眼,互相搖頭。只見謝文博在靠近牆壁的書架旁停了下來,他從書架的最高一排拿了幾本書下來,然後他用力一按,奇蹟的事情發生了。
“吱”的一聲。
書架開始慢慢晃動,接著書架後面的牆壁也在抖動,最後書架和牆壁徐徐開啟,露出了一個入口。
謝長恭慢慢走進密室,原來竟然是一間祠堂。祠堂的正中央的位置擺著一張香案,上面供奉著兩塊牌位。
“跪下!”謝文博嚴肅的說道。
“磕頭!”
“上香!”
謝長恭偷偷瞄向香案上的牌位,結果卻令他大吃一驚。“沒字!怎麼會沒有字呢?”
當兄弟兩人將一系列的事做完,謝文博才讓兩人起來。“是該讓你們知道的時候了,但你們一定要記住,出去後對誰也不能提起,包括你們的母親!”
兄弟兩人同時點頭。
謝文博望著香案上的牌位,思緒彷彿回到了十六年前。
“我謝家一族在前朝可謂是風光無限,是一等一的大族,共出過十二位丞相,其他官位不計其數。然而隨著國家的衰弱,我謝家也開始沒落下來。”
謝長恭沒有想到謝家還有這段歷史,聽說自己是名家之後,心底多少有些高興。
“然而十六年前,前朝最後一位丞相懷抱著七歲的天子跳崖身亡,從此天下大變,江山易主,而我謝家再也沒有恢復元氣。”
謝文博一句一個嘆息,說到最後竟然哽咽。
謝長恭雖是穿越而來,但對徽朝也只是有個大概瞭解,對於前朝之事,他幾乎一無所知。“如此說來,前朝最後一位丞相,一身錚錚鐵骨,肯定是一位忠臣賢士,結局卻如此悲慘,實在令人惋惜?”
謝長恭剛說出口,便開始後悔,以他這個年紀怎麼可能說出這些話?他心懷忐忑地看過去,卻發現謝文博正在掩面哭泣。
“哭了?”謝長恭急忙擦亮眼睛,謝文博真的是在哭,而且哭的很傷心。
“那位丞相就是你們的大伯!”謝文博擦乾眼淚說道。
謝長恭雖然感到吃驚,卻也覺得是情理之中,這也正好解釋了謝氏父子十六年來不出府的原因。
“琪兒啊,你剛才評價的非常好,錚錚鐵骨、忠臣賢士,這就是你們大伯的真實寫照。”謝文博完全從悲痛中解脫出來,由衷地讚歎道。
“爹,剛才是大哥說的,不過我也這樣認為,大伯是我以後學習的榜樣。”謝子琪堅定地說道。
“你!”謝文博轉頭看向謝長恭,眼睛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滿臉的不可思議。“恭兒啊,你平時是有些小聰明,但要想以後出人頭地,還是要多讀書、勤讀書才行。”
謝長恭此時心中極為不滿,不僅僅是謝文博瞧不起他,還有就是他最討厭別人對自己嘮叨,特別是關於讀書這這方面。“知道啦,每天都來教訓我,煩不煩?讀再多的書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輩子都只能呆在院子裡?”
謝長恭發洩完,看到謝子琪憂鬱的眼神,聽到謝文博的嘆氣聲,突然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一個月來,無論是父親和弟弟都對自己很好,我怎麼能傷害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呢!
“當今皇上雖然已經赦免了謝家的罪責,但我為了保護整個謝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如今你們長大了,是該自己做決定的時候了!”謝文博並沒有生氣,語氣反而更加溫和。
他牽起兩個兒子的手,將他們的手疊在一起。“也許是爹錯了,是到了我該放手的時候了,但無論你們以後如何,都不要忘記你們是兄弟。”
謝長恭重重的點頭,他心裡著實有些感動,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然而感動的感覺還沒存在一會,就被無情衝散。
“琪兒,我倒從沒有擔心過,各個方面都很優秀,以後位及高位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你要記住,皇上始終對謝家心存猜忌,你以後處事要萬分小心。而我最擔心就是恭兒,你讀書不好好讀,習武也總是偷懶,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說你!”謝文博臉色轉換很快,前一刻還是滿臉讚歎,下一刻便全是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