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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35年的紐約。當時,拉瓜地亞剛剛出任紐約市市長。他在一個位於紐約最貧窮髒亂區域的法庭上,親眼目睹了這樁偷竊案的審理。

被指控的罪犯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她的臉有一種不健康的灰綠色,看上去憔悴不堪。在偷竊麵包時,她被面包店老闆當場抓住,並被指控為偷竊罪。審判長威嚴地注視著這個瘦弱的老人,詢問她是否清白或願意認罪。老婦人囁嚅著回答:“是,我確實偷了麵包。我需要麵包來餵養我幾個餓著肚子的孫子,他們已經兩天沒有吃到任何東西了。如果我不給他們點東西吃,他們會餓死的。”

審判長的回答是:“我必須秉公辦事,維護法律的尊嚴,你可以選擇10美元的罰款,或是10天的拘役。”

判決很快結束了。一直坐在旁聽席上的市長拉瓜地亞站了起來。他脫下了自己的帽子,往裡面放進去10美元,然後轉身對著旁聽席上的其他人說:“現在,請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交出50美分的罰金。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冷漠付費,因為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需要白髮蒼蒼的老祖母去偷麵包來餵養孫子的城市。”

旁聽席上的氣氛變得肅穆起來。所有的人都驚訝極了,但是每個人都默默地拿出50美分捐了出來。

有時候我們的過錯並不在於我們做了什麼錯事,而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當我們的心靈變得冷漠時,這個世界也就失去了愛的力量。而愛是能夠超越所有的困難和障礙的,失去它,世界就會從此沉淪,無法挽救。

虹橋書吧

第84節:情事篇(7)

12。 一瓶水中的愛

一位從來沒有離開父母獨立生活過的年輕人要去離家很遠的地方出差,途中還要輾轉好幾個地方。母親一邊不放心地叮囑一邊認真地為他打點行裝,不一會兒,就收拾好一個鼓鼓囊囊的揹包。他不以為然地看看母親,翻揀著那個揹包裡的東西,發現除了必需的物品之外,很多東西都是可帶可不帶的。他不耐煩地對母親說,出遠門不需要拿這麼多東西,否則又重又累贅。他把那些自認為不必要的東西又一件一件拿了出來。為了不讓收拾了半天的母親傷心,每拿出一件東西,他都要解釋幾句。母親一直站在旁邊,什麼都沒有說。

最後,年輕人翻出了一瓶水,那是一個很大的塑膠瓶裝的一瓶水。他不解地拿出了那瓶水,心想,火車站、路邊小店,到處都有賣水的地方,而且只要兩三元錢,既方便又便宜。

當他拿出那瓶水的時候,母親根本不聽兒子的解釋。她毫不猶豫地抓起瓶子重新放進了揹包,嘴裡還不容置疑地念叨:這個一定要帶。

母親還沒有放好,兒子就又一把拿出了那瓶水,咚的一聲扔在了床上。看來他有些不耐煩了,這麼重的東西,誰願意揹著啊,又不是多麼貴重的寶貝。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還是母親打破了這種沉悶。她腳步有些蹣跚地走過去,重新拿起那瓶水,裝進兒子的揹包,低聲說:“還是帶上吧,重就重一點吧。你出這麼遠的門,媽怕你水土不服,特地給你帶上一瓶家鄉的水。”

“你不知道,在你小的時候,媽第一次帶你出遠門到東北老家。你鬧起了肚子,好多天都不好,瘦了一大圈。後來,聽說這叫水土不服。老輩人說,到一個生地方先喝幾口家鄉水,就不會這樣了。從那以後,媽只要帶你出門,就會在揹包裡放一瓶家鄉的水。果然,你再也沒有水土不服過。現在你大了,第一次自己出這麼遠的門,媽怕你再有那種毛病,所以給你準備了這瓶水,心想帶上總沒有壞處。”

這一次,兒子沒有拒絕,他淚眼婆娑地看著母親將那瓶水放在了自己的揹包中。

我們的生活中其實有許多這樣的愛的細節,這些瑣碎、細小,看似不經意的細節隱藏在我們生活的某一個環節上,滲透進我們的生命。活得很粗糙的我們,往往感受不到,甚至會曲解了這份愛。有時候,就是簡單的一瓶水,蘊含著一顆持久的愛心。

13。 一封特殊的信

時間是12月31日。彼得?斯潘先生仍然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忙碌著。一年即將結束了,他必須趕在今天處理好這一年最後幾件緊要的公事。他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嚴肅認真的態度,不苟言笑,一副大人物的派頭。電話鈴響起來,彼得?斯潘先生拿起話筒的時候,也沒有停下籤署手裡的檔案。他實在是太忙了,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這樣的工作常常讓他要很晚才能夠下班。

正在他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秘書小姐敲門進來說:“對不起,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