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恬著笑臉道著:“對,必須是我主動追……萬一要掰,也得是你先甩我。”
對路了,姜佩佩享受似地笑笑道著:“嗯,這還差不多。”
“那我……回去見下老上級,然後……”
“哎呀,我還沒說完呢,我找了陳妍原來工作的單位,這事他們單位知道以後,原來的同事自發捐款,給捐了一萬多……”
姜佩佩說著,一下子大兵驚喜了,沒想到,姜佩佩辦事比他想像中要更好。
“還有,我聯絡了婦女兒童一家基金,他們答應核實情況後,給豆豆提供教育費用。你說好嗎?”姜佩佩又道。
“太好了。”大兵眼亮了。如果個人的愛心恐怕這家人不好接受,如果是來自機構,那就好多了。
“還有,我爸說需要的時候啊,他的公司可以提供捐贈或者給這位……提供個工作機會,你說好嗎?”姜佩佩問,一件一件拋著驚喜。
“太好了。”大兵無語了,堪稱完美。
“那還有更好的,我爸讓我帶你去我家。”姜佩佩最後一個驚喜丟擲來了。
大兵驀地被驚傻了,不解地看著姜佩佩,一下子回不過神來,怎麼著就來了這樣一個大轉變。
“去不去隨你啊,你和我爸一見鍾情的,我爸說起你來,比我還親,好像我是揀來的。”姜佩佩笑道。
“好好,過年一定拜訪伯父去。”大兵道。
“還有呢?”姜佩佩追著,故意難為似的:“光拜訪啊?”
“還幹什麼?”大兵笑了,不好意思說。
“誰知道你幹什麼?怪不得你媽說你渾呢。”姜佩佩也不說。
相視間的濃情笑意,似乎接下來的事都在不言中了,只可惜大兵心裡暗暗籠罩著一層陰影,他知道,可能接下來的事,不會向美好的方向發展,他也清楚,短暫的喜悅,會被更濃重的陰霾吞噬,恰恰在他灰暗的生活色彩裡,佩佩成了最亮的一抹陽光,讓他捨不得,一丁一點也捨不得破壞。
一串警報的聲音漸漸清晰了,兩輛警車慢慢的泊定了,正沉浸在喜悅中的姜佩佩,慢慢地發現氛圍不對了,那位和大兵一起的大個子警官,被請上了警車,車身標識的是兩個讓她怵目的字:檢察!
她慢慢回頭,看到了大兵尷尬的笑容,她驚聲問著:“怎麼回事?檢察要查你們?都傷成這樣了。”
“那個,可能對方的傷要……更重一點。”大兵這回是真不好意思了。
“你打人了?”姜佩佩問。
大兵羞愧地低頭,點點頭。
“打誰了?”姜佩佩追問。
“那個綁架陳妍的嫌疑人,還有買下陳妍的村裡人……好多。”大兵舔舔嘴唇,尷尬道。他看著姜佩佩,不好意思地攤攤手,直言相告了:“對不起,真相可能比你能知道的要殘酷一點。”
姜佩佩的臉陰著,怒了,瞪著那倆檢察,那幾位同事,大兵輕聲告訴她:“我得跟著檢察走了,說不定我這個警察當到頭了……對不起,可能時間不允許,又要爽約了。”
“打得好。”姜佩佩驀地說了句。
“啊?你說什麼?”大兵一怔。
“我說打得好,都害得豆豆一家差點家破人亡,還不興揍他們一頓,沒打死都算輕的……別怕,他們不敢動你,我找宋叔叔去,宋叔叔要是管不了,我就找省軍區去,嵐海誰不知道南烈士,他們敢動你,我請律師團,連他們一起告。”姜佩佩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瞥眼看那幾位執法人員,再回頭時,卻是柔情無限,攬著大兵的脖子,掂著腳重重一吻。
於是這個憤懣的氛圍,多了一個攪局者,多了一層哭笑不得,兩位胸佩國徽的站到大兵面前時,姜佩佩連珠炮似地噴著:“拽什麼拽呀?陳妍失蹤一年多,當警察的沒人管沒人問,好容易有人出頭,把她找回來了,現在你們卻要查他的問題……那販賣人口的多少?你們有本事怎麼不去抓呢?那些被拐賣的受害人多少呢?你們有本事怎麼不去救呢?我告訴你……你們敢動他,我跟你們沒完,知道他爸是誰嗎?是烈士,在嵐海搶險救災的烈士,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把陳妍救回來的英雄,你們等著……王八蛋,混蛋,你們真敢啊……”
尹白鴿幾位奔上來,攔著有點失控的姜佩佩,大喊大叫著姜佩佩招來了更多的圍觀,聞聽那兩位解救的警察要被檢察帶走,要被審查,在場的警察尚可,可那一干鄰里鄉親可受不了,呼拉拉一群把兩輛警車給圍住了,老的柺杖戳著車玻璃、中年的堵在車前頭,還有更野的,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