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他又說我是他以前地娘子,只是忘了,那種撿來地幸福,所以才對著他說這種希望他能開心的話,沒想到卻讓他這麼感動。
這時江采蘋回過頭來,遠遠地衝我們笑笑,喊道,你們快點,快到了。
我們的手便立馬分開,加緊趕路。
先是一段籬笆牆,然後是一張柴門,崔護領著我們,上前推開柴門,邊走進院子,邊對我們道,就是這裡了。
我們跟著進去,見院子裡一棵枝繁葉茂的桃樹,桃樹好像很老了,樹身要幾個人伸開雙臂手拉手才能抱住,上面的枝葉果子伸展開來,遮蓋了大半個院子,一地初夏的樹蔭,一截枝葉濃密的枝幹伸向屋簷處,視線往下,是一張黑漆的木門,門上一把鐵鎖。
沒人在家?
我一邊問一邊繼續看著,想著阿蓴小時候應該很是幸福,大夏天在這桃樹下納涼,說不定一張口就有桃子掉到嘴裡來,或是很小的時候,玩累了在桃樹下睡著了,夢裡花落紛紛,風在樹梢鳥在叫。
崔護走到我身邊對我道,這家裡只有阿蓴和她年邁的父親,我上次來,也只看到了阿蓴的父親。是他告訴我,女兒因為思念我死掉的。現在,他多半也是出門去了,我那天等到天快黑才等到他回來的。
我點點頭,心裡一時疑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第二年清明時再來找她,你連她的屍身都沒看到嗎?
崔護點點頭,說道,恩,是的。怎麼,大夫,你也疑惑嗎?
我點頭,說道,你確定她死了?
恩,大夫,那麼大年紀的老人不會撒謊吧,而且看到我,問了我的名姓後,就又哭又怒的,怪我害死了他女兒,這些都不可能是裝的。
我點點頭,望向一旁的黑少。他站在那裡,也點點頭。
心裡覺得古怪,想想問崔護也問不出個什麼來了。
院子裡有石桌石椅,下面有樹蔭,我們幾個便坐在上面,等著老人回家。
只有黑少,站在外面,受著太陽曬著。
江採頻和崔護不瞭解黑少,再三勸道,大夫,你坐進來吧,這五六月天的太陽也很毒的呢。
黑少笑笑,沒有搭話。
我對他們道,他喜歡曬太陽,讓他曬吧。
等到晚邊,終於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