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先離開,這裡有屬下。”侍衛正色道。
區區幾個衙役,他們自然沒有放在眼裡。
弄死他們,不比捏死只螞蟻麻煩多少。
不過,如今正是他們隱瞞身份,秘密行事的時候。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並不想輕易暴露身份。
“你們是什麼人?王五郎是不是你們殺的?”其中,為首的一個衙役指著他們,冷聲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傷人。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吧!”
說著,便指揮手下的衙役衝了上來。
沒等他們上前,卻忽然被一股子無形的力量給震飛了。
他們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滿地都是哀嚎聲。
“好啊!反了!你們反了!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們好看!”此時為首的那個衙役,舉著刀不敢上前,在那衝著他們吼叫了幾聲之後,便轉身快步逃走了。
領頭的都跑了,剩下的人,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
很快,一群人便四散而去。
這個時候,房間裡,林羽璃的手術也差不多完成了。
受傷的李秀菊還在昏迷之中,而她的女兒,剛才被王五郎那一腳踹的不輕,此時有些內傷,需要好生養著。
處理完這母女倆的事情,林羽璃頓時累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肚子餓的嘰咕亂叫,眼前都有些發花,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早飯。
夜君墨很快便走了進來,看她面色蒼白,頓時沉下了臉來。
“去休息!”夜君墨沉聲說著,便上前把她給抱了起來。
“等等等等!”林羽璃趕緊制止了他,指著那母女道,“這母女倆需要人好生照顧!尤其是那個母親,剛做了手術,不能隨意挪動,還需要好生護理傷口。不然……”
“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我會安排下去。她們自有人看護,你先去休息!”夜君墨說著,林羽璃的肚子恰好咕嚕了一聲。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即腳跟一旋,調轉了方向,對手下吩咐道:“備車,去酒樓!”
“不用這麼麻煩了,隨便吃點就是了。”林羽璃現下乏的要命,實在不想捨近求遠的去吃那一頓飯。
況且,對於口腹之慾,她素來不算看重。
夜君墨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只是顧自抱她上了馬車,淡聲道:“你若困了,先靠在我懷裡睡會兒。等到了,我會叫醒你。”
“難不成那酒樓很遠?”林羽璃說話間,便打了個哈欠。
夜君墨垂眸望著她,溫聲道:“恩,有些遠。”
“哦……”林羽璃迷迷糊糊的應了聲,終於還是忍不住靠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素日裡,她都很是警覺。便是睡著的時候,也不敢睡的太深。
這也是從前養成的習慣,那樣的環境,讓她變成了一個很沒安全感的人。
但是自從和夜君墨在一起,她的睡眠質量便提高了許多。
甚至她覺得她的身子都比從前嬌貴多了,竟然因為這麼個小手術,便睏乏不堪了。
從前莫說是做這麼一個小手術,便是一連做二十四個小時的手術,她照樣能精神奕奕的執行任務。
馬車一路前行,夜君墨垂首看著懷裡的女子,微微蹙起了眉頭。
林羽璃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夢中總是有些血腥的片段。
甚至還有那個男人,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但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那充滿佔有慾的眼神,他陰測測的望著她,冷聲道:“阿簡,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滾開!”林羽璃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緊緊的攥住了手中的匕首。
儘管她的手在隱隱的顫抖,可面上依舊冷的沒有任何的表情。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怒意,悄然的靠近了幾步,握著她的手,淡聲道:“怎麼?想要殺了我嗎?來,認準了,心就在這裡,不要扎偏了!”
林羽璃努力的掙了掙,卻沒能掙開他的鉗制。
她手中冷森森的匕首就抵在他心口的位置,只需輕輕的送出去,她便能徹底的擺脫這個男人了。
但是不可以!
她雖然恨他的糾纏,恨他把自己當做一個工具,恨他拉她踏入了這充滿血腥黑暗的世界。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他,她不可能接觸到那般高階的東西。
是他讓她的人生,達到了更高的層次,雖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