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交談了什麼,我無從得知,但淮王妃卻向我遠遠投來一瞥,目光復雜之極,含了那麼一絲諷刺之意。最終,蘇嫣然還是移開了視線,不再看我。不知道為何,我總有種預感,自此之後,可能與蘇家人漸行漸遠終至陌路,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青蕊為我拿來了衣裳,我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換上。剛一出來,正好看到江扶衣朝我的方向走來,他開口的 笑嘆撲朔迷離中2“你……剛剛喊我什麼?”小魚這個奇奇怪怪的名,是我一時心血來潮起的,只有小周和老闆娘他們知道,江扶衣之前對我的稱呼一直都很客氣。現在突然這麼稱呼,莫不是他知道了些什麼?“沒什麼,走吧。”江扶衣朝我笑了笑,沒再繼續言語。“你——”我張了張嘴,仍有些不死心想再問一下,卻被墨玄和白涯倆人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忘了想要說什麼。江扶衣挑了挑眉,似在等著我的下文。“你……到底是叫江扶衣,還是容雲斐啊?”再三猶豫了一番,我還是問了出來。“這個……”江扶衣一怔,似在思索該當如何回話,一行五人緩緩沿著山坡下行,馬車停在山腳下。鴻和帝一群人都已經漸漸化作了黑點,消失在了視野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卻並不難聞,像是某種不知名的花香。寒冬臘月,哪裡來的花香?真是好生奇怪。“我本姓容,名雲斐……”心裡突然“咯噔”了一聲,我本正低頭看著腳下,聞言猛然抬頭看向他的方向。卻聽他接著又道:“江闕是我後來自個兒取的名,之所以取江姓,則是因為我的養父姓江。而小字扶衣,則是晚兮為我取的。世人面前,我都是用的江扶衣這個名。”“晚兮?”聽到這個名兒,我微微一怔,感覺有些耳熟。“嗯,她是我的髮妻,姓花,名晚兮,你那夜遇到的花黎,便是她的親弟弟,現今的花劍樓主。”江扶衣,或者可以說是容雲斐,為我解釋道。我點點頭,花晚兮這個人我不認識,但是花黎這個人給我印象太深刻了,但凡見過一面,都很難忘卻。容雲斐卻是深深地凝視著我,目光略顯複雜。我被他這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低下頭來瞅著腳下的路,故作漫不經心般說道:“容雲斐嗎?這名字比江扶衣好聽多了……對了,我現在也不是什麼蘇家四小姐了,總不能天天白住你府上,天天混吃混喝。這樣吧,你們府上缺廚子不?我廚藝挺好的……好吧,不行的話,我打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