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殘影直飛而出,撞在鐵鏈之上。
鐵鏈只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但瞬間又被其他鎖鏈所填充,煞廉臉色突然漲紅,手中鐮刀光芒大盛,那並不沉重的鐮刀被其雙手握住,向前猛然一揮,那急速飛轉的鐮刀如同一道勁風,威勢驚人。
鐮刀撞向鐵鏈,巨大的轟鳴聲傳出後,鐮刀倒飛回了煞廉的手中,而那密佈的鎖鏈也在這一刻出現了一人大小的缺口,煞廉飛身疾馳,全速掠出了這被無數鐵鏈包裹著的範圍,飛於萬米高空之上,看著腳下甚至能夠覆蓋半個大漠的鎖鏈不禁大笑道:“洪荒法則?世間根本沒有絕對的法則,人力能夠打破一切!!”
沙奎見煞廉成功逃出鐵鏈包裹的範圍也並沒有慌張,用那漫天的鐵索覆蓋,其中三道鎖鏈再次飛向那三位天職者。
可沙奎的意圖並沒有躲過煞廉的雙眼,手中鐮刀向下猛然一揮,一道巨大的鐮刀殘影脫手而出,竟將那覆蓋萬丈面積的鐵鏈盡數斬斷,洪荒法則想要從裡面破壞難度極大,可在外面破壞這些鐵鏈卻是再容易不過。
沙奎一口鮮血突出,身體一震,差點掉落到地面,面露凝重之色,此刻的他已經再沒有能力與那煞廉戰鬥,並且那三個天職者也沒有人能夠抵擋。
煞廉緩緩飛向沙奎,眼中掠過一絲憐憫:“千年前就已經註定了你們洪荒沒有翻身之力,洪荒註定被天朝踩在腳下。”
沙奎聽到煞廉的話大怒,周身再次湧動起無盡的鎖鏈,襲向對方,可這些攻擊對於煞廉而言根本毫無威脅,一聲冷笑過後,鐵鏈被震得粉碎。
洪荒法則對於沙奎的消耗非常恐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天煞將一步步的逼近自己。
遠處,三個天職者正急速飛向伏枯,後者則一直都在凝重的看著地面,此時伏枯的雙手如同貼覆著一層人皮的枯骨一般,根本不理會飛來的三人。
當那三位天職者來到伏枯近前後,都微微皺了下眉頭,這種炙熱即使是他們也一樣難以忍受,在這種地方連續進行著解除封印的手法,不覺也有幾分敬佩這個老人。
然而三把利劍指向了這個老人,伏枯依舊面不改色,輕嘆道:“現在才來阻止老夫,太遲了。”
“笑話,這封印明明還差一半才能解封,受死吧!”這些常年駐守在此處的天職者又怎會不瞭解這封印,按照他們的估算,起碼還要兩日才能夠把封印完全解開。
說著,利劍直接刺向伏枯,後者沒有躲避,連日來,露出了第一次笑容:“哈哈,你們殺不了我。”
話音一落,一股巨力突然傳出,那三個天職者都不由的後退數步,眼中掠過一絲驚訝,面前這個老人明明已經不會再有力量進行攻擊,至於封印在地底的獄盤更是不可能出手。
伏枯不斷向沙地傳送能量的雙手緩緩收回,轉身看向那三人,彷彿這發生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當即大聲喝道:“洪荒真正的領主,被關押了千年,您該現身了!!”
三個天職者一時間都大為驚異,其中一人厲聲道:“老傢伙,你騙不了我們。”
說著,這人便提著利劍衝了上去,速度發揮到極致,就在利劍即將刺進伏枯胸膛之時,又是一股巨力傳出,這次他看清了能量的來源,是從地底發出,不過頂著這股巨力,這天職者並沒有退卻,他認為一切都是伏枯在裝神弄鬼,強行穩住不斷晃動的劍身,但下一刻,他的雙眼突然放大了數倍,即使沒有任何阻力,他的劍身也不再敢向前分毫。
伏枯身後,一個老者緩緩浮現而出,黑色的鬍鬚顯現不出這個老人的年歲,衣衫更是經過了千年的沉澱依然完好,這個身影使得這個天職者連逃跑的動力都消失殆盡,那個曾經統領整個洪荒,那個無所畏懼的戰神,他真的出現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天職者瘋了一般的再次揮出利劍刺向伏枯,他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這是老傢伙的幻術,是這個老傢伙的幻術!
不過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卻是一震,感覺體內的五臟六腑開始扭曲,一股強大的壓力不斷從體內傳來,是空間之力,武境強者能夠控制的空間之力,不過能夠把空間之力穿透十等武境強者的身體,就連天煞將都做不到,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面目變得扭曲,利劍也無力的脫手而出,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口中不斷念叨著:“不可能,不能能,他不可能出來。”
伏枯見那人的樣子一笑:“封印我是隻解開了一半,不過你別忘了被封印的是何人,洪荒之主獄盤,剩下的封印他自己便能夠解開。”
那單膝跪地的天職者聽到這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