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指令碼?
讓他更加錯亂的是,這首被改編的世界名曲裡,突然出現了他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聖。弗萊曼。薩蘇德。
第八百七十一章,明目張膽的作弊
蕭焚來到了中世紀,這個時候歐洲正在為十字軍東征動盪不已。然後他忽然發現,這個原本他非常陌生的中世紀曆史時間段,卻讓他無比熟悉。
這是弗萊曼的改變的中世紀,也是他,蕭焚改變的中世紀。
是的,世界之樹沒有告訴他們這些覺醒者最終會被投入到怎樣的歷史背景中。世界之樹也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歷史背景中可能有獸人,有矮人,有巨龍,甚至包括其他種族的存在。世界之樹更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歷史背景已經被改變,與真正的西歐歷史有了很大的差別。這個時候不僅僅有義大利的教皇,君士坦丁堡的牧首,還有一個在斯圖加特的女教士團。
世界之樹什麼都沒說,但是蕭焚早在幾個月前,就參與了這個歷史背景的每一次改變。沒有誰比他更熟悉這些過程,也沒有誰比他更瞭解這個世界的變遷。
現在想來,決鬥的時間和場地應該早就劃定,世界之樹在無法自己扭轉整個歐洲歷史程序的情況下,借用了蕭焚的力量。或者說,將這些秘密提前洩露給了小弗萊曼。相對於其他世界掌控者改變其他地區的歷史程序,世界之樹做得更加徹底。或者說,世界之樹之所以讓蕭焚的意志進入這個世界,其實就是為了現在做鋪墊。
它要給所有的對手一個驚喜,一個和歷史程序完全不同的新的中世紀歐洲歷史。
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作弊,雖然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小弗萊曼和蕭焚有聯絡,也沒有證據證明蕭焚其實早就知道了一切。
不過,對於這個作弊,蕭焚的態度和傳奇們一樣。
想想第四大地獄的鎮壓者莫迪蘭怎麼說的?
“作弊,我喜歡。”
是的,蕭焚喜歡這種明目張膽,但是又不動聲色的作弊,即使這種作弊從本質上對這場決鬥的結果不會有什麼影響。因為世界之樹僅僅只是改變了歐洲的程序。對於其他地理區域的程序改變,蕭焚依舊一無所知。不過,這就夠了,更早的掌握本地區的變化,意味著蕭焚能夠更早的確立在歐洲的優勢。至於其他的世界覺醒者,他們想要適應一個和歷史上完全不同的歐洲,恐怕還要一段時間。
就是不知道科裡在什麼地方。耶魯是不是依舊掌握著歐洲的法則,在上次耶魯降臨的時候,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再好不過。
“不知道魁斯特看見這個場面,會不會發瘋。”
蕭焚有些幸災樂禍的嘟噥著,然後抬頭看著那些女教士們的歌詠表演。聽見被人歌頌自己的英勇過去。多少也讓蕭焚感到有些洋洋得意。與此同時,那些廣場上的人們,也在跟著這個曲調一起吟唱,這是何等的飄飄然?蕭焚都覺得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微笑。
也許是這個微笑,也許是他沒有跟著詠唱讚美他自己的詩歌,也許是因為他身邊沒有金手指反而顯得格格不入。總之有很多種可能。蕭焚被那些行走在舞臺周圍,像是警戒,又像是在佈施的女教士們注意上了。
一名穿著黑色鑲邊,白色修士袍,將整個腦袋隱藏在一個巨大兜帽下的女教士大步向著蕭焚走了過來。坦率的說,這個女教士行走起來只能用風姿卓越來形容,但是所有看著她的目光中可能有狂熱和虔誠,唯獨沒有褻瀆。
當她走到蕭焚的面前時。這名女教士微微點頭,說:“報出你的姓名,異鄉人。”
蕭焚在聽見異鄉人這個詞後,身體猛然一震。沒有誰能夠立刻看出他不是託貝爾的土著,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就能把他的身份認出來的,除了他的隊友不會有別人。因為他做得那些記號裡,有一個就在他斗篷的胸襟上。
想到這裡。他抬頭看著眼前這名女教士,回答:“帕林,我叫帕林。”
那名女教士安靜了一會兒,微微點頭。伸手在蕭焚的腦袋上灑了一些清水,讚美說:“願主看顧著你,讚美,願主看管好你的兄弟,讚美。”
蕭焚微微一笑,同樣用法語回答:“讚美我的主,連同我的西爾維婭一起,她是我的莉莉絲。”
女教士不為人知的微微翹了一下嘴角,改用正常的古典日耳曼語說:“保持你的虔誠,我們會時刻注視著你。異鄉人,如果你需要祈禱,我們會在這個城市停留一段時間。”
看著女教士轉身離開,蕭焚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