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稱為面具,他的笑,達不到心坎裡去。她從他身上嗅到跟自己相同的氣味冷漠,不同的是,她是切頭切尾的淡薄,而他卻以面具來掩飾,藏得很深沉。
“我的自信去到你身上好像起不了作用。”他握著茶杯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
淡容抿嘴牽強地笑了笑,低下頭不看他。
是不是現在男人都流行玩曖昧?她真怕自己又犯錯誤,以為他對她有意思。自動把這句話摒出腦外,她執起桌上牙籤筒裡的幾根牙籤,撕開包裝紙,一根根折斷成幾小段。已經去到這麼無聊的境地,其實可以說拜拜回家的了。可是想起萬貴妃早前的囑咐,如果要惹某人生氣,跟男人外出就不能早歸。既然霍允庭也沒說要走,那就再坐坐吧,反正她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對著他。
看淡容不說話,霍允庭斜目盯著她的發頂。她是聽不出他的暗示,還是故意忽視?這人不像別的女生,怎麼逗也沒反應。是她太心如止水,還是早已明花有主?平平靜靜的女生不是沒接觸過,但像她這般淡然滿不在乎的,還是首個。並非對她有特別強的好感,只是在她面前,他好像不用再裝模作樣,不用再擔心她對自己的看法,就像即使在她面前脫光光,她也會淡定地喝茶欣賞。他竟然,也比較享受這樣的相處。
“對了,怎麼這次不見你那醫生護花使者?”跳過之前的話題,他換了個比較輕鬆的。
淡容停住手裡的動作,才發現她的無聊行為已經昇華到把折斷的牙籤整齊地排列成一行。隨手把牙籤打散,抬頭,坐對面的人還在望著她,似乎在等待著答案。“他不是我的護花使者,只是朋友罷了。”
“哦?只是朋友嗎?挺有心的嘛,每次都載你去跟客戶談事,現在這樣的友誼很少的了。”
淡容不想去猜測他說這話的用意,他們還沒到這麼熟絡的地步,可以分享心事。習慣性的摸口袋想掏電話看時間,才記起下午跟萬貴妃屁話完畢後,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