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熊一軲轆身子爬起來,又向奕天衝來。奕天對著那熊身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是奕天那幾乎達到無堅不摧的拳腳打在這畜生身上好似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奕天心裡思量:“我的肉掌連磚塊也能劈斷,怎得對它竟然毫無作用。”
奕天一頓胡亂攻擊,不但沒傷著黑熊反而被那碩大的熊掌所傷。奕天久戰不下,心生一計。他突然後腿幾步撿起一塊大石頭,飛身上樹。那黑熊依葫蘆畫瓢又扭動著肥肥的熊屁股向樹上攀來。
奕天等它爬到近前,才舉起那塊大石頭大喝一聲,猛力向它頭上砸去。這回黑熊受不了了,慘嚎一聲向樹下墜去,奕天飛身下樹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奕天向前方奔出去大約一里多路左右,準備停下來休息一下。他剛停下來,便聞到一陣強烈的腥味,他知道這種腥味大約是蛇類身上散發而出的。可是一般的小蛇怎麼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腥味咧?奕天想到此處,不由得緊張起來,便左右尋找起來。
目光搜尋之處,並無異常,奕天思量可能是山風帶來的異味吧,也許這裡根本沒有什麼大蛇之類的玩意兒。可是當他剛抬起右腳準備向前跨出時,他前方的大片野草‘簌簌’作響向兩邊分開,一條足有飯婉粗細全身烏黑蛇頭呈白顏色的白臉烏梢蛇顯現出來。那烏梢蛇向奕天的方向游過來,待到近前突然直立起白色的蛇頭和上身橫在奕天前面。第一時間更新那橢圓的蛇頭吐著信子,高度已經接近奕天的肩膀了。
奕天也是一八零的大個兒,那蛇前身能直立起來如此的高度,那麼它還有隱藏在草從中的一段蛇身咧?
奕天見狀不由驚駭的退後幾步。他小時候聽父母講過一個故事,據說劍山中有一種白臉烏梢蛇,身體長大,見人便要與之比高低。如果它低便自行離去,如果它比人高便會攻擊將其致死。
傳說歸傳說,這條蛇明顯比奕天矮了許多卻也並沒有離去的意思。但奕天從蛇的頭部判斷這條蛇應該是無毒之蛇。但這種蛇在本地來說個頭是最大的了,因為劍山中還沒人看到過人與自然裡面那種大蟒蛇。只是這烏黑的蛇身瞧著怪滲人的,奕天后退了幾步便不在後退。他以前在部隊是曾經生吃過蛇類,當然那是野外生存的科目。
而今天他不需要生吃蛇肉,只需要擺平這條蛇就可以了。可是他赤手空拳的,用什麼擺平這條蛇咧?
正思量間,那蛇左右晃動了一下頭,便朝奕天射來。奕天飛快的向旁邊閃去,但速度還是慢了一些被那蛇的蛇尾纏個正著。那蛇頭瞬間就向奕天的面門攻來,奕天雙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將起蛇頭抓住使勁往外面拿開。那腥味真不是好聞的,搞得奕天噁心不止。可目前噁心是小事,怎麼才能從烏梢蛇的纏繞中解脫出來才是最關鍵。
那蛇越纏越緊,奕天全身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但無論蛇如何纏繞,奕天始終是站立姿勢 並未倒下去。但蛇越纏越緊,好似要卡進了奕天的身體裡。翻騰的鱗甲在奕天的眼前不住的晃來晃來去夾雜著難聞的腥味。奕天在心裡發誓,他一輩子也不想再有這種遭遇。奕天身上帶著那纏繞的白臉烏梢蛇,左顧右盼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啟發自己想出好辦法逃脫這畜生的圍困。
當他目光掃過一顆樹上的一個斷掉的樹枝時不僅心裡一喜。那樹枝只留下了大約五寸的一段在樹上,好像是被人用砍刀斜著斬斷的,留下了鋒利的一段。奕天調整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後背對準了那截樹枝猛烈的撞了過去。在奕天的猛烈撞擊下,那樹枝刺進了蛇身。那烏梢蛇吃痛下,緊緊纏繞奕天的蛇身瞬間鬆開。
烏梢蛇鬆開了纏繞奕天的身體,讓奕天瞬間解脫出來,卻胡亂的纏繞上了那顆樹杆上。但奕天雙手並未鬆開蛇頭,他看時機成熟 ,一手死死卡主那蛇頭,俯身下去撿起一塊長條的有稜角的石頭把蛇頭按在樹上,閉著眼睛向蛇頭砸了過去。第一下就把蛇頭砸個稀爛,但奕天不放心,又用石頭的稜角處對準蛇的七寸之處猛砸幾下,那蛇頭瞬間被石頭的稜角處砸斷,只有一點皮肉留存。
奕天扔掉蛇頭和石頭,見地面上全是散發著腥味的蛇血,他退到沒有蛇血的地方坐下來,準備喘口氣。但見那蛇雖然無頭,全身卻還是死而不僵。奕天知道它最少也要等到太陽下山後才會停止蠕動。
奕天坐下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漢溼衣衫,全身都是蛇血,腥臭無比。他搖搖頭,休息了一陣才向叢林外摸索著前進。
但走了一段,才發現自己好似有些迷路了。他只得去觀察每顆樹的枝葉來判斷方向。可是理論歸理論,實踐歸實踐。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