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的要挾
安格斯剛撿起落在地上的刀,背後就被一道厲風襲擊。
安格斯就地一滾,避開了來人兇狠的一腳。
“溫斯頓上將閣下,擅闖私宅不是好習慣。”
伊凡冷著臉,一聲不吭地直接繼續開揍。
兩人拳腳往來,絲毫不相讓。
“碰!”
一聲巨響,安格斯臥室和大廳的牆體被兩人破了個大口子。
兩人手腕掰著手腕,雙腿相抵,同時看向臥室的方向。
……
伊凡轉頭憤怒地瞪著安格斯。
“溫斯頓上將,上次您損壞牆體的費用還沒問你要呢。”安格斯立刻先發制人。
“它為什麼還在這裡!”伊凡不理會安格斯的伎倆,語氣陰狠,不屑地用下巴指著正端正地坐在安格斯床鋪對面椅子上的模擬玩偶。
“這不是您自己留下的嗎?”安格斯好整以暇。
伊凡眼神如刀:“你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
“我又沒把它商用。”安格斯並不以為然。
“商用?”伊凡咬牙切齒,“你還想讓多少人用骯髒的手在上面亂摸!”
“您不用激動,就目前來說,只有我這雙骯髒的手。”安格斯故意挑釁。
聞言,伊凡臉色更加難看,銀灰色的眼冰刀四射恨不得把安格斯大卸八塊。
“安格斯·菲爾德!你的節操呢!”
“被您吃了。”
“……”
伊凡提膝狠狠地往安格斯關鍵部位撞去,安格斯順勢一卡,掰住伊凡的腿,擠進對方雙腿之間。
“上將,您好像忘記重要的事了。”安格斯臉上正經嚴肅,右手卻是十分流氓地在伊凡身上狠狠捏了一把。
伊凡怒瞪著眼,抬起肘臂就要往安格斯胸口撞去。
安格斯微笑著狠狠捏住對方的軟肋,問道:“您是想認真和我談一談,還是讓我們繼續上次未完的後續?”上次被那樣威脅教訓,作為一個男人總不能不找回自己的面子是吧。
聞言,伊凡冷靜下來。他冷漠地推開安格斯,大刀闊斧地踢開因為兩人打鬥而翻到在地的茶几,做到舒適的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安格斯:“坐。”伊凡高傲地給安格斯賜座。
安格斯的視線不自覺地流連在對方因為維持坐姿而變得緊繃貼身的軍褲上。好想撕了它……
安格斯淡定地轉開眼,從容地坐到伊凡對面。
“你想談什麼?”伊凡抽出腰間的軍刺,在手中打量,好像只要安格斯說的話不讓他滿意他就要衝上去刺刀子似的。
“上將,您應該知道帝國現在的情況。”安格斯一副端正辦公事的面貌,絲毫看不出剛剛還對伊凡耍過無賴。
伊凡冷哼一聲,嘲諷道:“一切不都是你弄出來的。”
“我想你不會只是來找我打架的吧?伊凡。”安格突然換了稱呼。
對於安格斯突然丟掉客套虛偽的偽裝,伊凡只是冷漠地給了他一眼。這個無恥的傢伙現在是打算打親情牌嗎?
“我就是想揍你一頓又怎麼樣?”伊凡不買賬地挑釁。
安格斯輕笑,走到伊凡身邊坐下,哥倆好地摟著他的肩膀:“這並不能解決問題。”
“滾遠點。死變態!”伊凡不耐煩地推撞到了下安格斯。
安格斯直接將伊凡整個人按在沙發上,笑著說道:“你看,我們認識四十年了。以前一起逃過課、下過澡堂,恩,現在連一起擼管的情義都有了。我現在有點小忙要你幫你總不會不幫吧?”
“你腦子進水了?”對於安格斯畫風突變,伊凡完全接受不能。
聞言,安格斯驟然臉黑。果然伊頓那死小子的哥倆好行為模式對伊凡這傢伙完全無效!
安格斯直接站起身,不容抗拒地強勢將伊凡壓在沙發上,冷硬地說道:“帝國現在需要平息Omega的爭端。”
“這一切鬧劇不就是偉大英明的菲爾德上將你自己弄出來的?”伊凡大開嘲諷,全然無視安格斯充滿壓迫性的姿勢。
“怎麼?事情失控了就想讓我收拾爛攤子?”伊凡冷眼斜睨安格斯,“臉皮厚如你可不像是會在乎帝國輿論罵聲的人。”
安格斯臉上神情絲毫不變,繼續說道:“我需要你支援Omega自由配對運動。”
“你是在命令我嗎?”伊凡嘲諷。
“別忘了,一次人情,上將。”安格斯出人意料地提前幾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