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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充了一句,“溫宇辰是劉志丹那個老連的指導員,那個連拼到只剩下一個排,這個排還有一半是南鮑莊的青年農民,火線上入伍的。”

“**同志反對用老紅軍部隊拼這種消耗啊。”**聽了不冷不熱說了這麼一句。

“從過程來看,只是一次非預期的遭遇戰。不是韓先楚有意而為。特別是,他隨後的處置,還是非常正確的,如果貿然撤退,可能損失更大,特別是平山縣的平民百姓。”左權這樣說了,別人除了朱德,誰也不知道這是代表他自己還是總參謀部還是總司令。

徐海東本來想向**解釋解釋,聽副總長這樣說,就閉口不說了。

當然,作為戰鬥本身,韓先楚的處理完全是紅軍慣常所使用的戰術,沒有方針戰略沒有任何錯誤。

**向徐海東笑了笑,點著頭說:“良將一員啊。戰場指揮不錯嘛。”

徐海東忙說,“吳煥先政委犧牲前曾經說過,唯楚有才,先楚大才。他也是紅安人,也算你的老鄉啊。”

“嗯,今後有機會仍然要把他弄回來,在紅大學習更高階的戰略課程,和更高階的黨的方針政策路線知識。”

徐海東聽了,趁機提起另外幾位:“還有田守堯,陳錦秀,劉震,都不錯,都應該培養培養呀。”

紅二十五軍幹部在過去的三到四年裡作戰經驗還是很豐富的,這些拼死衝殺得來的經驗不比軍校學習三四年獲得的知識差,甚至還要更強。但是作為tg的軍隊指揮員,特別是高階的指揮員,不僅應該是優秀的軍人,還必須是優秀的革命家,不然不能獲得49年的勝利。徐海東旅長深知自己這些幹部缺乏什麼。

朱老總見他們一上來就跑題,便開口問徐海東:“海東,現在這個事情,你先談談看法吧,你需要什麼增援?對敵情怎麼判斷呢?”

“對敵情的判斷,我還談不上。我們對日軍情報太少了。只是我認為,”他站起來指向地圖上的宜安,“日軍增援部隊應該在這一線。那麼從這裡向西,地形如何呢?據韓先楚的報告,馬山後面這一帶,並不是緊接著就是掛雲山區,而是一條大約兩公里寬的山谷平地,這個山谷可是一直能夠通向這裡的,”他又指圖上的綿河,“綿河河谷。從這裡日軍完全可以展開一個師團以上的兵力,繞過馬山這個窄口子,迂迴平山甚至東回舍鎮,打到韓先楚的後方去。如果我是鬼子師團指揮官,就用少數兵力和689團糾纏,主力從夜間穿過綿河河谷直取平山城!這樣馬山和馬山村可以不戰而下,韓先楚要麼倉促退守平山被包圍,要麼就只有大冬天渡過滹沱河從北邊繞回太行山了!”

**見他告一段落,就說到,“一軍團可以封鎖綿河河谷,同時接受四分割槽的擴軍補充。”

“韓先楚也是急著補充兵員呀,估計他要兩萬銀元可能是幹這個的。”朱老總說道。

聶榮臻聽了微笑(不知聶帥何意)。

羅榮桓聽了直皺眉,“要兩萬銀元擴軍?這是?”

**的思路還在那個河谷上呢。他說:“韓先楚都要什麼增援來著?要炮?”

左權拿起那封電報看著說,“他說需要至少三個重迫擊炮營,一個105野炮營,兩個75野炮營。為防止日軍可能派出的戰車部隊,另外需要有拼命精神敢於決死抗戰的三個戰防炮營。還要兩個重機槍營負責防空。還需要在平山,回舍,溫塘,古月,給他設立四個兵站提供彈藥和糧食。”

“tmd。”徐海東輕輕罵了一句。他是嫌韓先楚真敢開牙,一開口就要這麼多增援。

“韓先楚說的有道理。他要的三個野炮營,是用來封鎖馬山和掛雲山之間谷地的。但是我認為,日軍在這條谷地被封鎖以後,完全可以走井陘,沿著綿河順流而下,直接進攻平山縣城。這樣,他們就必須拿下綿河河岸的西焦村,和西焦村旁邊的馬山山脈的高地!”**指著馬山山脈在綿河的那個山口說。西南焦村正好卡在那個山口前,有點像馬山村加上南鮑莊所起到的作用。

左權皺著眉頭,“三個炮兵營封鎖兩公里多寬度的山谷?每公里正面六門105和十二門75炮?他怎麼上的紅大啊?”

**聽了說:“他不是說了至少嘛。封鎖射擊的話,這個密度大概也是勉強夠了。至少他還是今年年初上的紅大,打幾個月的仗不至於就全都忘了。三個營的說法,大概也是他考慮了山裡運輸條件的困難吧?”

“那就是他把日軍當成楊虎城張學良那種國民黨軍閥軍隊了,這樣的密度,堅強一點的軍隊,利用夜間衝過去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