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點頭。
兩人一走,白秋傷卻有些心煩意亂。
自從五年前第一眼看見憐兒,他的心就再也收不回來了。為了能常常看到她,白秋傷在淮陽山建了白雲小築,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此停留一陣,以便接近憐兒,
皇天不負有心人,憐兒原本就不設防的心早就完全接受了這個白大哥。白秋傷見憐兒有天生的識藥採藥本領,就將醫術悉心傳授。
五年來,兩人形影不離,親密無間,早把對方當成了親人。但白秋傷卻心知肚明,這種情意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憐兒過於單純,根本無法瞭解他的期望,他也只得任其發展,耐心等待;但今天雲天夢的出現,卻讓他倍感威脅,他一見雲天夢就察覺到他全身上下都充滿著危險的氣息。心情雖然有些沉重,但他的眼神卻異常的堅定——聖僧的弟子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告別了白秋傷,雲天夢自顧自前行,絲毫不理會在後的憐兒。
憐兒似乎感覺到他出乎尋常的安靜,有些奇怪地問:“雲哥哥,你怎麼—句話也不說?”
雲天夢止住腳步,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憐兒,你似乎忘了我們的約定!”
“什麼約定?”憐兒莫名其妙。
雲天夢驀然回頭,眼神凌厲得仿若能穿透她:“你竟敢忘了。”
憐兒一怔,也體察到了雲天夢的怒氣,怯怯地,她走上前,用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小聲小氣地說:“雲哥哥,你別生氣好嗎?憐兒錯了,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改的。”
雲天夢見她認錯,內心已有軟化,但神色卻冷淡如初:“你真不知自己錯在哪裡?”
憐兒輕輕地搖頭:“不知道。”
神色有些奇異,雲天夢緩緩地吐出幾個字:“不許任何男人碰你。”
憐兒恍然點頭:“是這個呀,可是,可是,白大哥他……”
望著她急待辯解的樣子,雲天夢一陣怒氣上湧,逼近憐兒的臉龐:“如果你告訴我,白秋傷他不是男人,那麼就當我是無理取鬧。”
憐兒一愣,這……是什麼話?可是想解釋又不知怎麼說起,只有支支吾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