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而且他煉出乎眾人意料的百陰金蜈血毒丹,也有針對青衣元晨的意思。
焦行烈害怕元晨私自資助凌動什麼解毒靈丹,畢竟元晨上品地丹師的身份擺在那裡。而且炎陽金蜈丹與百陰烏頭血這兩樣毒丹,眾人一看他點的藥材,就能看出來,多多少少能有所準備。
但現在看來,焦行烈的策略是成功的。連有資格問鼎丹王的元大府尊,都沒有認出這丹藥是什麼,那凌動一個毛頭小子,能認出來嗎?更別說是準備解毒丹了。
凌動必死無疑!這是焦行烈的想法。
“這百陰金蜈血可有解藥?”元晨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到這個問題,焦行烈眼中的陰毒更甚,“解藥?實話告訴你們,我自己都是誤打誤撞煉出這陰陽混合的百陰金蜈血的,到現在,也沒想到怎麼解毒,若許只有那些個嗜毒的靈寵才能解毒吧!”
元晨的臉色剎那變得難看無比。
“嘶!”倒吸冷氣的聲音,從一眾觀戰的丹師口中傳出。發明這毒丹的丹師本人都無解,更別說是別人了,至於嗜毒的靈寵,那是想都別想。
這豈不是說,焦行烈贏定了,那凌動則死定了?
眾人思忖的功夫,焦行烈又開口了:“不過這百陰金蜈血我在妖獸黑毛猿身上做過試驗,服用之後,那黑毛猿自己撕碎自己的全身,哀嚎三個時辰而亡,死後,骨頭盡皆成灰,血液消失!”
焦行烈每說一句,眾人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一分,說到最後,已經有些毛骨悚然了,這武鬥丹,真的是殘酷血腥無比。武者決鬥,大多都是一擊斃命,可這毒丹……
但令眾位觀戰的丹師包括元晨在內都很奇怪的是,那凌動,卻彷彿沒事人一般,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焦行烈說,那神態,彷彿在看一個小丑表演一般。
看凌動那表情,焦行烈卻是來氣了,衝元晨一拱手就說道:“元大府尊?楞什麼,是不是該服丹了?我可要事先宣告瞭,若是這個傢伙懼怕不服丹,還要請元大府尊出手以示公證了!”
說到這裡,焦行烈眼神突地一寒:“若是這傢伙不服丹且真的逃脫成功,那我焦行烈就有十足的理由請藥師府的三位大府尊共同簽發丹王令了!哼,丹王令一出,別說是你難以逃脫,就是你那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角里的親人,也要盡戮之!”這最後一句話,卻是焦行烈衝凌動說道。
“好一個丹王令,我說過要逃嗎?焦行烈,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服丹吧!元老先生,請為我們服丹吧!”凌動冷笑著上前說道。
聞言的觀戰丹師卻是一呆,搖了搖頭,只是靜靜的看著,在他們心中,凌動已經被打上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標籤。
聽到凌動主動要求服丹,元晨一楞的同時,只能暗罵凌動是個楞頭青。但是面對焦行烈的要請丹王令的威脅,元晨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徇私什麼的。
丹王令是一種比較恐怖的玩意,若是被丹王令追殺,那就等於與藥師府這一龐大群體為敵。別的不說,就是三位大府尊的其中一位發句話,恐怕也有無數強者去追殺凌動,換取一位上品地丹師的人情。
雖然元晨是丹痴,但某些時候,還是很冷靜的,丹方並不是所有。所以,元晨不得不開始了武鬥丹最血腥的一步,服丹。
而且這個血腥現在可以預見,用不了多久,這凌動會在這裡濺血三丈,哀嚎痛苦而死。
丹師之間武鬥丹時,服丹時的規矩是非常嚴的。因為這天罡大陸,有一種東西叫芥子空間,像是乾坤戒,乾坤手鐲等等,包括現在大量普及的納物符,完全可以服丹時作弊的。
若是自己服丹,只需要在放進嘴裡的剎那,將丹藥移進乾坤戒當中,那就可以成功作弊了。所以服丹時對見證人包括服丹的兩人,都有特殊的要求!
由武鬥丹的兩位丹師各自將各自的毒丹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桌子上,然後離桌數米,兩***張著嘴巴,雙手側張,還必須外放罡氣包裹自己的雙手,以防動用芥子空間作弊。
服丹是在見證人的幫助下兩人同時服用的,見證人在服丹時也有特定的要求,必須離放毒丹的桌子有兩米以外,還必須有高深的修為和精湛的罡氣控制技巧。
服丹時,不是用手喂服,而是用手指發出一道罡氣,用罡氣託著那毒丹,送服進服丹者的嘴中。這服丹的過程中,任誰也難做一絲手腳。
若是不這樣做,服丹之人在接觸丹藥之際,用芥子空間換一顆丹藥,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當下元晨臉色鄭重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