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放倒,臉上卻又重重捱了幾下。
這些老兵油子們十分看不慣他那張漂亮的臉,因此專門對著臉痛下狠手。
蕭懷瑾在七手八腳中左躲右閃,一記迴旋踢放倒一個,又一記橫掃腿撂倒一個,一手抓過伸拳打來的人,將人扔到地上;又將另一個人舉起,狠狠摜上牆。
“來啊!爬起來打!”
他這一番,天也不覺得冷了,額頭也冒汗了。四周的人被他連番撂倒,絡繹不絕地響起慘叫聲,咿咿啊啊的,高低齊鳴,宛如一場壯烈的合奏。
“還打不打?”一腳踹去。
“服不服?”一肘子摜倒。
……
一炷香之後,城牆頭上一片狼藉。
“不打了,你能耐!”
那七八個老兵躺在地上,蕭懷瑾也坐在地上,捂著臉齜牙咧嘴。先前那個帶頭動手的人喘著氣道:“看不出你長得跟娘們兒一樣,還這麼能打!”
話裡也沒有先前罵罵咧咧的氣勢了。兵營裡的人都有慕強心,誰能打就服誰。蕭懷瑾一挑多人還有餘,這倒讓他們服氣,看那九品軍職也沒那麼不平衡了。
蕭懷瑾覺得自己的臉此刻一定是五顏六色的,他捱了一拳的眼眶已經腫起來了。他坐在地上,突然神來一句:“那張將軍還是女的呢,不一樣能打?”
他抬出張將軍,就沒人敢反駁了。
躺在地上的漢子們齊齊啞聲,過了一會兒,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也是啊!”
他們打了半天都累癱了,不想再爬起來。蕭懷瑾想起先前的爭論,沉默片刻:“所以你們方才說錯了。女人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也不是垂簾聽政就禍害江山。你們是沒見過太后,她……我聽京城的人說,她很厲害的。也許你們見了她,知道她的能耐,就不會這麼說她了。”
依然有人不屑道:“狗屁的能耐,她能耐,互市差點被人滅了國?”
“那張將軍被敵人俘虜,活剮於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