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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己筆力不足。

我寫小受收到調令,又收到哥哥病重的訊息,拿了妖怪的藥去救人,結果被說成什麼好處都想要,變成了一個大寫的“貪”字。有人說既然不能再繼續了(我用的是“不能再繼續”而不是“不想再繼續”,希望大家能明白兩者區別),就不該再收貴重的東西。我贊同,非常贊同。小攻送的如果不是救人的靈藥,而是其他任何一種奇珍異寶,小受都不會收。卻偏偏是能救人性命的東西,是我,仇人送的我都收。

聖旨難違,兄長病重,連番轟炸之下,還有誰能夠明明白白把其中得失分析得清清楚楚。促使受急急忙忙離開的,最大原因是他的哥哥,結果又被說成為了權勢,彷彿是受一直在利用妖怪,然後得意回去做大官心裡高興得不得了似的,受心中的糾結都當看不見了。

嶺南道上,受一番決絕對話,都在喊太狠了。是啊太狠,太傷人了。受大可以溫言安慰,許一個空頭諾言不是?如果不說這一番話,便是牽牽扯扯枝枝蔓蔓的,痛的更久。傷人之話也是自傷,說出口的未必就是真話。

好,我開始寫遲鈍的書生開始慢慢想明白了,又有人說他是在演。

我的天吶,我的書生就成了一個虛情假意,穿上褲子不認娘,官迷心竅的壞到了骨子裡的綠茶黑心蓮,我一口血!

帶著偏見去看人,他做的種種自然全都是錯的,我知道現實是這樣,沒想到看一篇文也是這樣。

轉眼桃開爛漫,天氣逐漸暖熱起來。

到了晚間,杜慎言點了一豆燈火,斜倚著床榻看書,不知不覺便睡去了。睡夢中便覺有人在揉捏自己,一雙大掌帶著熟悉的熱意和迫人的力度在皮肉上摩挲,將書生捏弄得面紅耳赤,鼻息咻咻。

他隱約覺得不對,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只覺得那雙手將他沉寂了良久的身體撫弄得好不舒暢,一股熱意直沿著脊椎襲上腦門,不由得低吟了一聲。全身泛起潮熱,下意識地喊了一句:“乘風……”

忽然“啪”地一聲脆響,書生猛然間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仍在榻邊,輕喘著氣,渾身溼透了,綿軟無力地斜躺著。

他略微有些失神,竟然夢到了那妖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