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驗指紋抽取DNA嗎,咱自己不說就ok了。
“看來魁地亞拉那邊已經採取行動,我們的速度得加快才行。”進入洞|穴的斯奈德對於皮埃爾的死,並沒有抱以太多悲痛,草草檢察了下地上還未消地屍體,轉過頭對所有地精們說道。除了被我救出的十二個地精表情凝重以外,後來跟上來的地精,都是滿臉驚慌失措之情,似乎聽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噢,天啊,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居然連皮埃爾都死掉了,我們還有什麼活路啊!”一個比其他地精身材還要矮小的年輕地精痛苦地抱著腦袋,嘀咕道:“我其實不該跟著你們逃出來,在那裡挖礦也沒什麼不好,只要我努力表現一下,那些野豬人應該不會為難我的。”
“呸,沒種的傢伙。”不知道是咒罵了一句,所有地精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那個小矮子,包招我在內,對於這種為了留住一條小命,寧可當奴隸芶且偷生地傢伙,實在是讓人厭惡。
“不,拉幹塔塔,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獨眼斯奈德則表現出一個領袖應有的大度與寬容,輕輕拍了拍那個小矮子的腦袋,小聲說道:“皮埃爾的死不是沒有價值的,至少我知道,他在寧死的時候也沒有出賣我們。”
“可是……”被叫做拉幹塔塔的小矮子抬起頭倆,眼淚鼻涕一大把地看著獨眼斯奈德,抽泣著說道:“就算皮埃爾沒有出賣我們,但是我們已經被困死在這裡,沒有水,沒有食物,我們絕對活不過七天。”
聽了這話,周圍的地精們都沮喪地低下頭,雖然獲得自由,但是他們轉眼即將面對死亡,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就要消失,讓他們精神狀態立即從亢奮轉向低靡。而我因為完成了任務,獲得了獎勵,可以晃膀子看情況,反正有回城石,不怕回不去,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心裡則暗暗盤算著: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那個獨眼斯奈德應該不會把所有的地精們都帶到這裡來,從他對皮埃爾死亡的態度上來看,他並沒有因為沒有出路而表現出絲毫的絕望之情,所以我敢肯定,這老傢伙絕對知道出去的辦法。
果然,獨眼斯奈德拍了拍手說道:“大家別慌,我自然有辦法出去。”說完,他叫來幾個體力還算充沛的地精礦工,讓他們用鐵鍬將皮埃爾房間裡的那座石頭書雜給敲碎。隨著陣碎石聲響。一個黑漆漆,陰森森,透著冷澀霧味的地洞便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果然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發現讓地精們又是一陣歡呼雀躍。
“隱為者玩家,您發現了逃亡送道,獲得二千經驗值。”呀喝,如果沒有斯奈德這斯,估計我在礦道里轉翻了。也發現不了這個秘密,個老東西,還真不愧是個“地”精。
不過這條隧道實在是太黑暗了,幾個地精從皮埃爾地小屋中,找來盞陳舊油燈,想要藉助燈光照亮裡面,可惜微弱地燈光一進洞|穴,立即就被無盡的黑暗給吞沒。看著地精們無助的目光。得,咱哥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從懷裡掏出幾顆夜明珠衝地精們遞了過去。泛起周圍一片光亮,除了那幾個在牢房中已經見識過的地精們以外,其他地精頓時發出一片驚呼。
“那,拿著,走吧走吧,別拖時間,來點速度。”我跟著催促道。
彎著腰一邊走在地道里,我一邊跟獨眼斯奈德閒聊。從他的嘴裡我才得知,原來他同皮埃爾一樣,都是同一地精部落的成員。而這個礦洞本來是屬於他們薩達爾加卡地精家族,但是有一天突然冒出一大夥彪悍粗野的野豬人,強行霸佔他們的家國,並將家族裡所有老弱婦孺全部殺死,只留下他們這些身體還算強壯的男丁充當苦力,替野豬人開採鐵礦與銅礦。而斯奈德很早已前得知與他們的村子相隔不遠處,還有另一個地精部落,他曾提議把兩個部落當中地礦洞打通,並一個人偷偷挖了條遂道,但是遭到族裡一致反對,而且被族長髮現後,他才停止這項工作,並把洞口隱藏了起來,那洞口就是後來皮埃爾建造小屋的地點。幸好他當時沒有把地洞挖通,要不然這次他們可真的是無處可逃,因為逃亡遂道一但被貪婪的野豬人發生,恐怕另一個地精部落也難逃同樣下場。(暈,我是越聽越懸乎,這天地裡搞得真夠牛b的,連個地精都有故事,汗,遊戲裡果然無所不能)
“那為什麼野豬人們沒有殺死皮埃爾,也沒有讓他去挖礦呢?”這個問題一直在我腦海裡盤旋,既然獨眼斯奈德這麼健談,我索性把心中的疑問一一提了出來。當提及到皮埃爾這個名字時,我看到身邊幾個地精的臉色一下子都變了,但是沒有作聲,又低頭繼續往前走,我側目看向斯奈德,希望他能給我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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