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毫無生路。因此,還不如多為自己的妻女多謀點福利來得實在。他們哪想得到,成睿為了復仇,壓根給他們聯絡地就不是偷渡船,而是賊船。而自己,真正屬於被別人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
又經過了幾天,好一番周折之後,杜彥和陸志秋兩人終於抵達了萬寧。在市政府周圍找了個隱蔽之處藏身起來,等待最佳時機,然後一舉成功。其實,對於陳兆軍,他們要說沒有恨意是不可能的。畢竟。一切的事都是陳兆軍這個傢伙所引起來地,他們只能將所有的恨意全都轉嫁到陳兆軍身上。這麼一段時間來,兩人都沒再給自己家小打過電話,不過在打電話給成睿的時候,他們多少都能聽到他們家小地訊息。他們並不想再聽到他們妻兒的聲音。生離死別的感覺不好受。有時候實在思念了。也會遭到成睿的拒絕。成睿的理由很合理,他們做這些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能受到任何影響。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杜彥和陸志秋兩人每天都重複著一樣的工作。易裝外出,暗中觀察,伺機行動。這麼一段時間下來,兩人都發現,要想完成刺殺陳兆軍,比去刺殺省長省委書記還難,這陳兆軍的安全防衛等級實在是太高了。要麼,陳兆軍就一直待在辦公室,出門就坐車,而且任何辦事的地方,都防衛嚴密,不是警察就是保安,就連普通人,想進去都困難,別說自己兩個通緝犯了。而陳兆軍的住所,他們也探查過,也一樣是防衛嚴密,蒼蠅想飛進去都困難。他們又不敢貿然地以普通市民地身份去探訪陳兆軍,特別是在他們打聽到了進去要透過安檢的時候,就更不敢打這個念頭了。別說帶不進去武器,就以自己兩人這副模樣,一出現在負責安全檢查的人員身邊,恐怕就會被抓。
這麼一段時間下來,杜彥和陸志秋兩人是疲憊不堪。他們不止一次向成睿抱怨,卻受到了成睿更為嚴厲的威脅:“你要明白我對他仇恨的重視程度,如果你們完成不了任務,我就豁出去了,殺掉你們地家小,然後再偷渡回去親自動手!當然,如果你們幹得漂亮,我還是想繼續好好活下去的!你們自己選擇吧!”成睿的這些話讓他們不得不打起精神,繼續對市政府進行著觀察。
又過了幾天,杜彥和陸志秋疲憊得不行了,終於出現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機會。
陳兆軍今天起了個大早,根據行程計劃上的安排,他今天要去煉油廠,在下午地時候要在那裡召開一次職工大會(有幾個小時地路程)。在經過了那麼一段時間的基礎建設和招商引資之後,煉油廠基本建設完畢,而化工方面地各個上下游企業也基本上招滿。作為公司的董事,見一下工人,提高一下士氣是有必要的。作為萬寧市市長,給投資商們勾畫一幅美好的藍圖也是應該地。而現在,他需要為那些職工以及投資商們建構一個美好的藍圖。
杜彥和陸志秋兩人是如同往日一般。搭乘計程車遠遠地跟著,一直跟到煉油廠,才知道要召開這次大會的。說起這個跟蹤。他們兩個之前有一次差點被發現。使得原本就小心翼翼地他們更小心了,跟是跟,但他們在一般不繁華的路段,不敢出現在他們視野中。也就是說,自己也看不到陳兆軍的車。不過,好在萬寧的路段並不複雜,而且市長外出一般都是有目的地的。比如這次,他們是往北大的方向開。就緩緩地開到北大,然後再打聽,再換車跟就行了。
等杜彥他們到達煉油廠附近的時候。職工大會剛好到了入場時間。他們興奮地發現,這次大會跟之前地很不同,雖然也有安保人員進行檢查,但由於人數過多,現場混亂不堪。而且,一般身穿工作服的工人都不會被檢查到,只是偶爾檢查幾個表情或者著裝可疑的工人。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杜彥及陸志秋兩人即刻行動起來,裝成是一般投資商地模樣,不快不慢地朝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的職工宿舍走去。他們心裡雖然著急。但是從這個煉油廠以及禮堂的規模可以看出,這次參與職工大會的人數非常多,而且現在又是午休剛過,剛剛開場準備就位等待的時候,所以他們還有一點時間。
非常幸運。由於今天投資商也不少,而且又是緊張的準備時間,所以並沒人對杜彥他們兩人走到職工宿舍外而感到疑惑。就連他們大步地踏入職工宿舍大樓,也只不過是吸引來一幫急匆匆上下跑動著的職工眼神而已,而且大多數因為趕路。看一眼而已。
杜彥和陸志秋兩人尋找了一層最少人跑動的樓層。一間一間宿舍審視過去。一方面,他們要尋找一間有閒置工作服的宿舍;一方面。他們未免打草驚蛇,必須要尋找一間沒有職工的宿舍。另一方面,他們必須確定這間宿舍地門沒鎖。最後,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