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這株情感寄生草居然還是童男,真令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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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很努力,無論公司工作如何忙碌,每晚例必在我身上辛勤耕耘一番,週末更是長時間地將我堵在床上。儘管每一次我都是以冷眼旁觀的姿態聽憑擺佈從不迎合,但他一點不介意,見我沒反應他便也極力剋制自己的快感,除非實在憋不住,否則一定陪著我不射。
他很希望我能再象以前那樣對他的工作參與意見,但是我的反響冷淡,每當他談及公司業務時我不是裝聾作啞就是顧左右言其它。能夠早日讓他放棄對我的依賴與執著從而擺脫他的禁錮是我眼下唯一的目標與願望,其餘一切我再也不想介入。時日一長他也只好作罷,慢慢的我發覺他對我的注意力從期望我答應永遠留下開始轉向對我身體的開發上,甚至大有忘卻初衷的趨向。隨著他在我身體上傾注的時間精力日益增多,我沉寂的身體逐漸成為他工作以外致力鑽研的唯一物件,每一次他都會花很多功夫探索我的知覺感受,哪怕一絲一毫細枝末節的反應他都會立刻捕捉住反覆加以研究,很快地他便掌握了我身上所有對痛癢較為敏感的區域。
不是不害怕的,那種明察秋毫的眼神、近乎病態的細膩讓我有種上了解剖臺的感覺,可是事情已經騎虎難下,我若此時以激烈手段退出的話勢必讓他產生前功盡棄的挫敗感,以他現在的沉迷痴狂,弄得不好便是喪失所有理智,所以無論如何我也得等他先認輸。即便瘋狂是他最終逃不掉的宿命,至少我可以盡力不成為他毀滅的誘因。
所謂天道酬勤,大約一個月以後傅庭煒的勞作開始得到我身體的響應,那種久遠陌生的感覺令我驚訝失色卻讓他欣喜若狂,在耳膜痊癒後不久他的持之以恆孜孜不倦終於大功告成——在他的口中我噴出了曾以為早已乾涸的體液。等我自痙攣的餘韻中恢復過來時看見他喜極而泣。
那一晚我一直試圖向他解釋性交不是做愛,射精也並不意味高潮,但豐收的喜悅已將他徹底充實,任何理性的說辭哪怕是隻言片語他也完全聽不入耳。
他以為自己已攻克了第一道堡壘,立時決定乘勝追擊直搗黃龍。那以後我便很難再找到機會同他溝通,他一廂情願地認為征服我指日可待,於是為了應付他無微不至的慾望攻勢我開始疲於奔命。
他並不一定每次都會進入我,但是每一天我都會被他逗弄得至少釋放兩回。開玩笑,即使在我最最青春年少時也不一定承受得了這樣子的大運動量,更何況是人近中年的現在,要命的是,傅庭煒還一心一意地認為這便是在滿足我。
他很快發覺我的萎靡嗜睡,起初認為是我太久曬不到太陽的緣故,日日吩咐慶叔在飲食中加強補給,甚而讓我直接服用維他命D加片,直到有一回我在做的過程中昏睡過去他才感覺不對勁。天知道不是我耽於縱慾不加節制,而是傅庭煒已經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的身體,對於他的細膩偏執我根本連招架都十分艱難遑論其它。
那一次我一直睡到第二天黃昏才餓醒,與傅庭煒一塊兒吃了他的晚飯我的早餐之後又接著倒頭再睡。他忍不住推醒我表示關心:“家豪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
我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所云地對他說:“庭煒,我已是殘花敗柳,擱不住你如此搓揉。”
“你是說你累了?”他是真的奇怪,“我若是體力不夠的話就會硬不起來,可是你看,只要稍微碰碰你,你就能起來,我還以為是你格外厲害總擔心給你的不夠呢。”是的,我的分身在他的手勢下又打起了立杆兒,然而就算是處男也不該如此無知吧?我被他鬧得清醒過來,啼笑皆非地看著他。
“為什麼不說話,家豪哥?我做得不對你可以教我啊。”
“教你?你會聽嗎?你不會認為我是為了離開你故意使詐?”又不是沒有嘗試過,不再嘗試是因為對牛彈琴罵的是人,不是牛。
被我說中他有些尷尬,停了一下才接道:“家豪哥,你是不是老是被我做才不舒服不開心的?聽說同性戀之間喜歡互換角色,我們今天換你在上面好不好?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洗乾淨。呶,潤滑劑在這兒。”他自說自話地走進洗手間,這傢伙貌似乖覺其實固執起來十分可怕,若非自己想過來就算撞死在南牆上也不會覺悟。我跟他說了不可以亂信黃片和色情小說,他哪裡肯聽,又不好意思找人諮詢有關知識,只是一味蠻幹。我懶得理他翻個身繼續睡覺。
“家豪哥,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剛剛睡著又被他搖醒,頭暈腦脹我有些暴躁:“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