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她脖頸間拼命地嗅聞,像是上了癮,怎麼嗅聞都不夠。
他的手一點兒都不安分,從腰肢上一路摸索上來。
楚清歌仰著腦袋望著天花板,隨著天徽皇帝的得寸進尺,她的牙關越咬越緊。
衣衫一件件被剝掉,豐盈一下下被蹂躪,一行清淚沿著她清冷的臉頰緩緩滑落,她最終閉上了眼睛。
是不是閉上眼睛就可以什麼都看不到就可以假設欺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是她夢中的那個他。
假如是他,想著他,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呢
“龍非夜”
楚清歌差一點點就叫出來了,可是,她終究還是理智的,她只敢在心裡喚這個名字,她知道,她一旦喚出這個名字,自己會滿盤皆輸,亦必會給他惹出禍端。
突然,身下的刺痛感毫無預兆傳來,楚清歌雙眸大睜,疼得心全碎了,疼得她從美好的假設中清醒,直面殘酷的事實
本就垂涎許久,再加上被藥物所控,天徽皇帝簡直像脫韁的野馬在楚清歌身上馳騁。
男人啊,尤其是居高位掌大權的男人,終究視女人為玩物,再喜歡也就只是喜歡而已,**勃發,猴急難耐之際,只管盡興,管你死活
拜某位太醫所賜,天徽已經吃了近兩個月的素,這一開葷,豈是豺狼虎豹之勢可以形容的
這一早上,楚清歌被蹂躪得神魂盡碎,當天徽皇帝昏睡過去之後,她像是被抽空了靈魂的布娃娃,無力地躺在冰涼涼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動不動,唯有眼角的淚止不住得流淌。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直到藥效退盡,天徽皇帝快醒來了,她忍住疼痛才穿戴好,傳來洛公公把人抬到床榻上去。
洛公公一邊開窗散掉屋內的媚藥香味,一邊低聲道,“貴妃娘娘,老奴已經交待下去了,皇上病了今日不早朝。待會雪貴妃若是過來,老奴會替你擋的。你可抓緊時間辦正事。萬一太子殿下過來,老奴就擋不住了。”
楚清歌只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坐在榻上,而洛公公一走,她立馬抓來被耨,巴不得將天徽皇帝悶死。
無奈,這不過是衝動之舉而已,她不敢,也不能。
她安安靜靜地守著,腦子裡重複著兄長交待的那些話,如何給天徽皇帝吹枕邊風,可是全域性的關鍵。
當天徽皇帝醒來的時候,楚清歌就只裹了件絲被窩在他懷中假寐。
風流了一上午,天徽皇帝只記得非常盡興,細節的事早就忘了。
他看著楚清歌那張清冷的睡臉,滿意極了,大手一探又吃了楚清歌一計豆腐。
楚清歌裝作嚇醒,開啟了天徽皇帝的手,“放開”
後宮再得寵的妃子,甚至是當年的皇后都不敢這麼拒絕他,天徽皇帝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也不說話,另一手也欺負上。
楚清歌竟繼續開啟,氣呼呼地說“皇上,你夠了”
“如果朕說不夠呢”天徽換地挑眉反問。
“那皇上就繼續吧,反正臣妾也逃不了。”楚清歌嘴上服軟,眸光卻倔強著。
天徽皇帝最喜歡的不就是她這份高傲嗎
他非但不生氣了,反倒哈哈大笑,“好好好,朕今日就暫時放過你。”
話是這麼說,可手卻沒有放,反倒將之抱緊。楚清歌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後她也就作罷,“皇上,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這一提醒,天徽皇帝才想起早朝的事情,“什麼時辰了朕還沒早朝呢”
他正要起身,可才剛剛坐起便一陣頭昏目眩,該死,顧太醫交待了好幾次不可行房事,耗精氣,他怎麼就忍不住呢
“皇上你沒事吧,是不是累著了”楚清歌連忙問。
天徽皇帝怎麼會承認自己累雖然心中著急,卻還是坐下來的,“什麼時辰了”
“已過正午,皇上,早上臣妾勸過你,你執意傳令洛公公取消早朝,臣妾也知道昨夜發生那麼大的事,今日早朝很重要,可是”
楚清歌說著,玉手輕輕覆上天徽皇帝的心口,嬌羞地低下頭。
天徽皇帝撅起她的下巴來,笑了,“可是什麼”
“皇上”楚清歌嬌嗔著睨了他一眼。
天徽皇帝心情大好,他眼底掠過一抹複雜,試探道,“愛妃也知道昨夜發生了大事”
“爆炸聲那麼大,想必是帝都裡什麼地方爆炸了吧”楚清歌認真回答。
“這件事愛妃怎麼看”天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