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進了御查院的書房,急忙傳了留守的親信過來。
問後,卻沒問出什麼特別的事情來,這段時間御查院的一切事務皆是正常的,只是他離開的期間,皇上私服來過檢視一次,這御查院本來就是皇上的東西,他過來倒也沒什麼奇怪地,之前也偶爾會過來看看。
於是上官錦又問了關於北齊公主的事,這才得知,那公主竟也是在這最近這個時候送過來的,如今已在路上,自著時間,正是前後這兩天會到達京州!
“把地圖拿來!”上官錦的面色頓時沉了下去,心裡那不好感覺越來越重,他的親信也察覺出上官錦此時整個人都是陰冷的,不敢多問,趕緊把地圖拿來放在他面展開,“北齊那進了大景後,往京州這邊來,走得是那條路?”
他的親信在那地圖上順著一條道的方向小心劃了一下,又解說了幾句,上官錦冷著臉看著,那條道跟白文蘿過來的路並不一樣,但卻有相接的地方,就在從西涼到京州的中餘,他說得,那附近,有一處有已荒廢多年的小村寨,因那兒地熱較偏,周圍的土地也不夠肥沃,所以多前那個村莊遷徒後,朝廷也沒管,就任它荒廢著。
“影一!”凝重的聲音,比那夜裡的雪還冷,如冰似石,劃破這黎明前的黑暗,天邊露出了第一道微光。
白文蘿是被周圍的刀劍聲給震得驚醒過來的,她一睜開眼,就發覺自己已經不在車上了,她的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前面是兩個執劍而立的黑衣人,周圍是數具灑了地鮮血的屍體。
頭上的鳳冠已落,身上的嫁衣亦是狼狽不堪,頭還有些昏沉沉的,手腳也使不出多少力氣來,果然,之前那些濃重的香味有問題,應該是把迷香一類的東西混了進去,可是,即便她覺得不對勁,卻也吸了進去,可能是害怕被發現,所以用的量並不重,並且混入了那麼多香料,所以她才這會就醒過來了,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還真有人劫親?
她又抬眼往上面望了一眼,才發現自己這是處在一間圓形,二十平米左右,屋頂很高,四面都有高高的小視窗,牆壁是用泥土和石片砌成的房間裡,並且這圓形牆壁的一邊還轉設一道交叉的小門,也不知是通向哪的,而那兩個黑衣人,背對著她,而對著唯的能上來的樓梯口處。
“夫人,夫人醒了,請放心,大人馬上就過來。”其中一名黑衣人回頭發現她醒了,便後退兩步,站得離她近一些低聲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白文蘿說著就撐著牆壁站了起來,墊起腳尖,往那窗戶外看去,外面依舊飄飛著雪花,可是她竟然看到了下面的道路,和遠方的山丘,這是什麼地方,這房間怎麼會這麼高,目測那下面的距離,粗略估計,也得有三十米之高。
“車隊遇到突襲,前面埋了炸藥,周圍又埋伏了刺客,還與北齊的隊伍撞上了,情況很亂,不得已,把夫人帶到這村寨的碉樓上。”
“碉樓?”白文蘿有些詫異,難怪這麼高,只是這樣不是切斷退路了嗎?下面肯定有人守住了,他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那兩個黑衣人沒再跟她多說,因為又有一新一的刺殺湧上來了。
血腥的殺戮,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一個又一個被切斷脖子或是被砍斷四肢,然後隨即就從那樓梯把屍體扔下去,凌歷的刀鋒,潑灑的鮮血,殘忍的手法,恐怖的死法,似乎真的震懾了下面的人,這一刺殺後,再沒人敢衝上來。
只是,還來不及慶幸,這碉樓忽然就被一聲突如其來的爆炸震得劇烈搖晃起來,白文蘿才趴在那小視窗旁看了一會兒,就被震得差點又倒在地上!,濃重的硝煙味頓時瀰漫上來。
“小心,失禮了!”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抓住了白文蘿的肩膀,護住她。
“居然還有炸藥!”另一名黑衣人走到另一個視窗旁往外看了一眼,接著又人那小門側身出去,打探了一眼,然後就反身回來頭來說道:“你護著夫人,我下去拖一陣。”
沒有過多的交代,兩個黑衣人之間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一就往那灑滿鮮血的樓梯口走了下去,一個依舊沉默地護在白文蘿身邊,誰都清楚,這一下去,幾乎就沒有了生還的機會,而贏得的,可能也只是片刻的時間,生離死別就是這麼簡單。
下面,又傳來刀劍相碰的聲音,以及人死前痛楚的嘶喊聲,那樣的慘烈,好似藏在空氣中的無形得箭,聲聲都往人心時直射進去。
白文蘿和那個護在她身邊的黑衣人都沒有說話,命運就在這一刻,展現出它極殘忍的一面,沒有絲毫的餘地,生命在意料中消逝,下面的爆炸聲